“子厚,夜深了,下去睡一会吧,值夜就交给我们了。”
尚知府看到夜深了,朱平安还在城墙上一遍遍的巡视,不由关心的说道。
他怕朱平安雷倒了,没人主持城防大局。
“尚大人,放心,我身体好着呢。不过一晚而已,明天再休息也不迟。如我所料不差,今晚过后,倭寇估计就退兵了。”朱平安稍稍揉了揉太阳穴,微笑着说道。
“今晚过后倭寇就退兵?!子厚有把握吗?”尚知府对朱平安的话很高兴。
“倭寇大军方才攻城损兵折将惨重,已然宣告他们失败,他们撤兵已经是必然了,现在还赖在城下不走,自然是心里还有不甘,依他们的现状,夜袭是他们最后的手段和幻想了。只要我们的人保持警惕,第一时间识破、熄灭他们夜袭的企图,他们就只能抛弃幻想撤兵回拓林老巢。他们可不敢拖,不然他们的拓林老巢也将不保。”朱平安一脸肯定的说道。
“如此那就辛苦子厚了,今晚我也在城墙值夜,有什么需要,子厚随时叫我,我必全力配合。”
尚知府听后,向朱平安长长一拱道。
“尚大人客气了,此乃平安分内之事也。”朱平安回礼道。
在朱平安和尚知府对拱的时候,城下倭寇营地里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夜袭事宜。
“松本君,我听说你们真倭中有名为忍者的,善刺杀、夜袭、潜入等行径,可有此事?”
徐海向一名真倭问道。
“不错,我麾下就有五个忍者,身手高强,个个都善于刺杀、攀爬、夜袭。”
松本建男一脸自豪的回道。
“你去将他们叫来,我有大用。”徐海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道。
“嗨!”
松本建男低头哈腰。,!
心城外的倭寇放冷箭,狙杀城上将领。
朱平安放心浙军,但是对其他守军却是一百个不放心,卫所兵是什么货色,他再清楚不过了,卫所制度整病丛生,已经从根子上腐烂颓败了。
上面军官贪腐,侵占军屯土地,克扣粮饷的同时,还私自驱使卫所兵耕种,伐木,开窑,工役等私活,军户沦为奴役,致使卫所兵纷纷逃亡,卫所兵马空缺严重,被追拉老弱病残被来充数,这样又如何能有战斗力。
下面卫所兵也大都是混日子,毫无士气,军纪败坏,吃喝嫖赌,战力极其羸弱。
朱平安巡视了一圈,发现了好几例玩忽职守的情况,有两人值夜时坐在墙脚呼呼大睡,有三个人蹲在墙脚下赌色子,还有人在值夜时喝酒
“先杖军棍六十以儆效尤!如若再犯,定斩不饶!”
朱平安很生气,挥了挥手,令人当场拿下,先打军棍六十以儆效尤,警告他们若是再犯定斩不饶。
六十军棍,直接将这些人打的皮开肉绽、哭爹喊娘,还有一个人当场昏厥过去了,被一盆冷水浇醒。
经过朱平安一番整治,城墙上军纪顿时大为好转,至少值夜的人不敢玩忽职守了。
“子厚,夜深了,下去睡一会吧,值夜就交给我们了。”
尚知府看到夜深了,朱平安还在城墙上一遍遍的巡视,不由关心的说道。
他怕朱平安雷倒了,没人主持城防大局。
“尚大人,放心,我身体好着呢。不过一晚而已,明天再休息也不迟。如我所料不差,今晚过后,倭寇估计就退兵了。”朱平安稍稍揉了揉太阳穴,微笑着说道。
“今晚过后倭寇就退兵?!子厚有把握吗?”尚知府对朱平安的话很高兴。
“倭寇大军方才攻城损兵折将惨重,已然宣告他们失败,他们撤兵已经是必然了,现在还赖在城下不走,自然是心里还有不甘,依他们的现状,夜袭是他们最后的手段和幻想了。只要我们的人保持警惕,第一时间识破、熄灭他们夜袭的企图,他们就只能抛弃幻想撤兵回拓林老巢。他们可不敢拖,不然他们的拓林老巢也将不保。”朱平安一脸肯定的说道。
“如此那就辛苦子厚了,今晚我也在城墙值夜,有什么需要,子厚随时叫我,我必全力配合。”
尚知府听后,向朱平安长长一拱道。
“尚大人客气了,此乃平安分内之事也。”朱平安回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