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景自然一眼便认得出他是木里手底下的人,想起这些时日都拿他一人当傻子耍,怒意便越发旺盛起来。
“是你?”
仆从一下子扑腾在地,指地的双手正颤颤巍巍,浑身都抖动的厉害。
“殿下,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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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故事逐渐修罗and抓马……
对了,宝子们,专栏有好几本预收,我一时半会不知道开哪一个,你们看看最想我下一本开哪个。
上了一个非常非常毒的榜单,希望还在看的小天使给我一点点动力吧
我感觉是不是小天使都去上学上班了,呜呜呜没有人了……
注: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选自《古艳歌》
第36章
两人在驿馆小憩了三日,便不作耽搁,启程返回。
所幸姜知妤玉腕上的羊脂玉镯成色甚好,在邕州一带是稀缺物,倒是典当换了不少银两。
她想想也是,说到底,这些随身之物都是姜湛赐予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世间罕见的稀缺。
马夫看着车内一连数日都不曾有多少交谈的两人,暗暗思忖,这小两口莫不是闹了什么矛盾,听到的对话他在车厢外,十个手指都能数的过来。
他甩了甩头,意识到自己该专心驾车,对于雇主私底下有什么恩怨,的确不是他该插手打探之事。
在当夜姜知妤对他的话不甚理睬后,楚修辰不知是否伤口复发,亦或是夜里风起,窗扇未掩,他从第二日起便隐约觉得喉间滞涩不畅,头也越发昏沉。
大抵是得了风寒,不过在客栈歇了几日,姜知妤替他抓了几贴药服下后,意识倒逐渐清醒了许多,伤口也有愈合之意,只是他仍旧有些嗜睡。
“果真是春困秋乏,”姜知妤轻嗤身旁双目紧闭之人,“这段时日未处理军务政事,将军当真是得闲极了,很是惬意。”
姜知妤又故意搅醒他美梦一般,喉中故意清了清嗓。
楚修辰向来浅眠,在军营中,哪怕只有一点声响,都会让他惊醒警觉,因此他睡前时常将雪煞置于枕边。
他以手支额,骤然睁眼看向姜知妤:“殿下……”
他意识仍旧模糊,尤其在自己适才苏醒过后,仍旧未恢复过来,只循着姜知妤看风景的手探去,声线沙哑:“殿下,臣记得,你的右手戴着一枚玉镯。”
两人出来许久,随身也未曾带足盘缠,楚修辰也明白姜知妤大约是花销用在结算住宿与买药上,打起精神道:“公主的玉佩珍稀,日后我定然赔您一个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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