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分钟,就一分钟的事,忍一分钟。
可是触碰亲人性器的感觉格外恶心,握住手里像是握住一条硕大的鼻涕虫,她竭力容忍,内心却在被狠狠翻搅。
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乔西闭着眼,手中的粗柱半硬半软,尺寸又长,她凭着感觉将方向对准马桶。
乔西。
嗯?
握好。沈随声音低冷又嘶哑:睁开眼睛,看着。
哥哥
看着。
不丑,但是给她的感觉怪异,睁开眼的瞬间像是被万千细针扎入,刺得她有流泪的冲动。
昨晚只一眼瞥见它垂在男人腿间的样子,现在握在手中,画面直冲眼球,乔西想不通年轻俊气的沈随怎么长了这么一根奇怪玩意儿。
简直拉低颜值。
茎根处还吊着两团沉甸甸的囊袋,形状饱满。
你你快尿吧。乔西起了颤音,扬起脸看他,哥哥怎么还不尿
手中性器猛地一跳,龟头抖了起来。
阴茎抖得厉害,一下下用力鞭笞白嫩的手心,乔西迷惑地看着,青筋虬布,硬挺上翘,粗大得不像话。
她猛地甩开了手。
啪!
粗硬的阳具反打上精壮的小腹,马眼张开,飙射出一大股透明的前液。
呃男人低喘撩人。
庞大的东西还阵阵脉动,像是一只暴怒狰狞的猛兽,踩在失控的边缘,不断向她探出锋利爪牙!
呃细汗沾湿额发,他咬紧牙关,数秒后忍无可忍:艹!
右手屈指成爪,带着细微破空声抓住乔西的肩膀,轻轻用力,把人带入怀中。
哥哥,你乔西心神剧震,身子开始发抖,别这样
焦灼的热欲如大坝决堤般涌向胯下,带走他的理智。怀中温香软玉,抱起来又绵又软,散发出独特清新的少女体香。
脑中的那根弦绷到极限,几欲断裂,沈随死死拽住,重新披上克制隐忍的外衣。
揉揉它,乔乔。薄唇蹭过少女的耳廓,他牵过她的手,搁在热烫的龟头上。
好大好烫啊,性器的热度一路燎进了乔西心底,烧起恐慌的大火。
别怕
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俯视那双泛起水雾的乌眸,他嘴角牵出一个笑:
哥哥好像病了,所以需要你帮帮忙。
病了?她不太相信,怎么病的?
昨天偷袭我的怪物,前肢带着很下流的病毒。
指尖触着少女细腻肌肤,力道放轻,感受一小寸的滑嫩,沈随蛊惑着:
你猜,在净水厂的仓库里,哥哥看见被怪物偷袭过的几对男女在做什么?
乔西大脑宕机:做什么?
在做爱。看进她愈发
慌乱的眼底,他字字清晰:
他们在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