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呢,把屁股撅起来冲冲。
韩正觉得自己被调戏得相当厉害,平时跟姐姐做爱的时候龙精虎猛,可被姐姐看着洗澡却让他无地自容。
韩正越洗越僵直,不好意思地求着她:姐姐,你能不能别看着我?他羞于当着她的面做那些动作。
盛阳笑着威胁他:你要是不知道怎么洗,姐姐可以来帮你。
韩正忙背过身子,不自然地搓洗起来。可越是不看,就越觉得如芒在背。
你背对着我,我怎么知道你洗没洗干净?盛阳懒洋洋地声音响起,继而变得冷硬:转过来。
韩正无法,只好再慢吞吞地转了过来,这一转,支棱起的分身就再也藏不住了。硕头高高扬起,一点也不像他的主人那么不好意思。见盛阳盯着不动,它还调皮地跳了一下。
韩正立马捂住腿心:姐姐我!
盛阳被他逗得前仰后合,语气软下来:你怎么羞成这个样子。
韩正嗫嚅:我
盛阳走近他,握住他挺立涨大的粗物,滚烫的温度自手心传来,她紧了紧,那物就更硬了,弹性十足的圆头涨着,在流水和手掌的作用下愈发深红。
啊韩正禁不住呻吟,身体微微颤抖。
他和盛阳做了那么多次,盛阳很少碰过他那个地方,要么是情到浓时自然而然地插入,要么是逗趣儿似地拍一拍揉一揉,根本不会像这样认真地抚慰它。
韩正满脑子都炸开了烟花:姐姐摸我了姐姐摸我了
盛阳瞧见他眼睛都直了,伸出另一只手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就这么爽?
韩正晃了下脑袋努力清醒,红着脸说:我没想到姐姐肯碰我、碰我那个地方。
何止是碰,简直是在他爽点上跳舞。
韩正像个被主人喂了肉而雀跃的大狗狗,在她手下兴奋地扭动着,时不时发出快慰的喘息声。
嘘被他们听见,该嫉妒你了。盛阳努努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韩正一想到楼下三人还在当苦力做饭,而自己却在楼上吃甜点,就愉悦地哼出声。
盛阳挤了泡沫,让硕头在掌心打转,白色泡泡簇着肉色长柱,画面旖旎而色气,可偏偏盛阳的表情很正经,仿佛只是在给宠物洗澡。
盛阳的手拨到冠状沟时,韩正发出了嘶嘶的吸气声:姐姐你多弄弄那里。他害羞又渴望地看着她。
盛阳却捏住了那里不动,心怀叵测地问:你叫我什么?
姐姐。韩正咬着唇,犹豫了许久小声地说:主人。
盛阳满意地笑了,快活地搓动着手中的长物,直到它越来越烫、越来越挺,才猛然停住。
韩正一声呻吟断在半空中,他双腿曲着,两眼通红,近乎要跪下来求她:别停在这。
盛阳握紧了又松开,反复几次后勾得韩正欲罢不能:主人,我想射。
谁想射?盛阳一边若有似无地抚摸一边别有深意地问。
韩正这才明白,盛阳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以洗澡的名义调教自己。
他狠了狠心豁了出去,用微不可闻地声音说道:狗狗想射。
大点声!盛阳的手上又加了力气,爽得他浑身一震,几乎要一触即发
呜呜呜狗狗想射,求求主人让狗狗射出来啊啊啊啊韩正话音未落,盛阳忽然快速动起来,一股白液从小孔中射出,与水流交织在一起,很快消失不见。韩正浑身颤抖起来,腿软地扶住浴室的墙。
姐姐我
叫主人。
主人他抬眼看她,湿润的眼眸在水汽中闪着投降的意味,我是你的。
他低低道:永远都是你的,大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