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童认出来是顾先生的妻子、谢先生的妹妹,就恭敬地请她进去了。
盛阳大呼小叫:外面的事忙都忙不完,你俩倒好,躲在这享受呢。
顾舒叶勾勾手指:来啊,一起泡。
盛阳蹲在池边往他身上撩水,冷不丁被他寻到机会一把拽了下来,淋了个浑身湿透。
顾舒叶!盛阳秀目圆瞪,这是GiambattistaValli刚送来的衣服!
老公再给你买。顾舒叶财大气粗,拥着她懒懒散散地说:我兜里的钱都是你的。
盛阳冷笑,你兜里怕是也没有几个子儿。
啧啧啧,你这话就有失偏颇。顾舒叶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这儿,这儿,还有这儿,不都是宝贝?
谢准插了一句嘴:论胸肌,你哪有我大。
盛阳闻言看过去,谢准宽肩窄腰,浅浅地没于水中,胸肌健硕而轮廓明显,细密的水珠闪着诱人的光泽。
她咽了下口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哇,哥好厉害。
顾舒叶不服气,一手把她拽回来:老公还有人鱼线呢。
盛阳一边摸一个,乐得合不拢嘴。她的裙子都是蓬蓬的纱,下了水之后又透又重,隐约透出姣好的曲线,饶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
顾舒叶血气方刚,两人又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哪能再忍得住?眼瞅着就要亲上去,谢准一把夺过来抱着她走向了池边。
你忍忍,不差这一天。他冷冷说道。
可盛阳却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柔若无骨地靠在他胸肌上。温香软玉在怀中,他这话就显得欲盖弥彰,至少在水下,某处早就挺立了。
一旦上了岸,他那里便藏不住了。谢准正踌躇,却听盛阳附在他耳边说道:哥哥,抱我坐在岸上。
他的脑子叫着不行不行,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遂了她的意。这一坐,那处便直挺挺地顶在了软缝处。偏偏盛阳还不老实,那软缝便陷得更深了,在摩擦中泌出些许的黏意。
顾舒叶站在水中,又醋又气地说:大哥这是什么意思,不许我碰,自己还蹭上了。
谢准的脸腾一下烧得通红,他开口失败,不自然地咳了声。
盛阳笑道:我一个人在上面呆着也紧张,不如大家一起放松一下。
她这话意思堪称明显,谢准不禁握了一下她的腰:盛阳,我
哥哥忍什么。盛阳笑道,伸手一点点掰开了自己,食指沾了些蜜液放到顾舒叶口中:老公尝尝?
顾舒叶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指尖,眉眼风流地看着她:老婆的水是顶好吃的。
盛阳便冲他妩媚地岔开了腿,腿心在薄纱中若隐若现,惹得人遐想联翩。顾舒叶站在池中,下身在清澈的水中若隐若现。他俯下身子,掀开了一层裙摆钻进去,抬头透过纱看她,渴望的眼神更显得迷蒙幽艳。
乖,吃吧。盛阳隔着裙纱摸了摸他,顾舒叶便埋首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潮湿温热的舌尖扫过敏感发痒的花珠,盛阳轻轻喘着:啊
身下的那根登时变得挺硬,硕头又烫又大,顶在玉门跃跃欲试。
哥哥还在等什么。盛阳低笑,仰着身子靠在他壮硕的胸肌上,扭头附在耳畔轻轻说:妹妹明天可就结婚了。
谢准浑身一震,结婚前夕她这样勾引他,这不是、这不是
他略一失神,罪恶就滑不溜秋地进去了。盛阳的呻吟顿时变得婉转,顾舒叶不满地拍了下水花,抗议道:喂!
别急,我高兴了有你舒服的。盛阳撩了些水在他身上,欣赏着水珠从他劲瘦有力的腰腹上滑落,轻轻叫了声:老公。
顾舒叶一听这两个字恨不得骨头都酥了,搂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