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你逗我玩呢?”谢儇分毫不惧。
她并非无知的闺阁女子,立案到定罪,光凭口说之词,如何心服口服。
杨映最想见到谢儇气急败坏的样子,故意揉搓她的肌肤,嘴中却缓缓吐出:“正巧,案发现场事前下过场雨,泥土松软,不慎落下了犯人的足印,你说这是谁的呢?至于杀人动机,世人皆知林其琛爱姐心切,林氏入府何尝没有赵家的过错,这个应该是现成的理由吧。”
即便这些证据动机牵强了些,倘若再加上靖安侯府的施压呢?
杨映对此格外有信心。
轻佻地用指尖勾开系着肚兜的桃红带子,他俯下身来肆意轻薄,余光却不露谢儇屈辱含泪的双眼,心中愈发恼了火,嘴上道:“瞧你这死活不肯的模样,不知道的还当你我不是夫妻,是我迫你行此事的?想来换做林其琛,你是求之不得吧。”
谢儇朦胧着泪眼,逆光看去,只觉杨映面庞越发狰狞恐惧。
却又恐毁了心上人的前程,此刻不得不做小伏低。
林其琛若出了事,何人会庇护于他呢?是他那冷淡决断的父亲?或龙椅上顾虑重重的皇帝?还是身陷王府、尚不得自主的林七许?
杨映睚眦必报,心胸狭窄,一旦得势,是决计会踩死林其琛的。
谢儇没有办法作壁上观,彻底惹恼了杨映,林其琛是真完了。
“他还未曾像我这样对过你吧?”杨映熟知床弟之事,抚弄完谢儇的上半身,手法由初时的粗糙化作了现下的柔软,不轻不重地游走在谢儇娇嫩的皮肤上,意图将素日冷淡的谢儇揉搓成柔情似水的Dangfu。
谢儇抿着唇一字未吐。
可巧谢儇这种宁死不屈的样子最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杨映先前喜爱的皆是温柔小意、殷勤献媚的男男女女,所谓物以稀为贵,谢儇这样不稀罕他的宠爱,杨映反而更要加倍地“疼”她。
夫妻情事,搁在这样封闭的世道上,是难以向他人启齿的。
事毕,杨映心情畅快,慢吞吞地系着中衣,一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榻上一丝不着的躯体,腾出一只手拍了拍特意被垫高的臀部,口吻中含着难以言喻的色‘情与暧昧:“我这样疼你,垫得高些,容易有个孩子。”
谢儇仿佛麻木地任由他揉着浑圆的屁股,自尊心几近支离破碎。
杨映哪是想同她亲热,分明是想磨去她所有的棱角,击碎她所有的骄傲罢了。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成日想着那男人,你若实在执迷不悟,为夫不介意日日来这般疼宠你,保准教你日后只在我的胯下承欢。”
“您说够了吗?”
“嘿,学会用您了啊——”杨映故意拉长语调,方恨恨道:“既如此,以后学着些为妻的本分,好好侍候丈夫,孝顺婆母。看在你这副皮囊的份上,我会多来几次好叫你怀上孩子的。”杨映**裸的目光扫视着谢儇的身躯,心下倒是十分满意。
毕竟是个美人,干起来味道足,多来睡睡真没什么不愿意的。
他时常同市井优伶打交道,学了不少荤话,以往不得不在正妻面前端着体面,今儿既狠狠地cao了谢儇一番,想起她方才的神情,那才真叫一个痛快!看她今后还有没有那份贼胆,成日横眉竖眼的。
果然,这女人不干不行呐。
本着这种思想,杨映可谓志得意满地走了。
徒留下一室的糜乱与暧昧。
谢儇苍白着脸,拥着被褥慢慢靠在墙上,眼角留下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