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农舍,有些人嘴硬说没事。可是回来之后,就发高烧。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一会儿烧的滚烫,一会儿又面无血色,脸色难看的像是白纸一样。陆承恩早已在心里骂了自己千遍万遍。
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好不容易,那个人没事儿了,这会儿,陆承恩又怎么能不加倍小心呢?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都没事了。别一天唠唠叨叨的,跟个老头子似的的行不行啊?”瞪着那个啰啰嗦嗦的男人,钱多多大翻白眼儿。
从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家伙原来是这么磨磨唧唧的一个男人呢?
要是一早就知道,这男人这么唠叨,这么爱管这,管那的,真不该就这样嫁了他!
“呵呵,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啊!”轻轻摇头,陆承恩笑的一脸无奈。
“行了,你就别唠叨了。我听下人说东街那边儿新开了一家酒楼,做的菜很好吃。咱们一会儿,去那边尝尝,吃完了饭就马上回来。这总可以了吧?”
“恩,好吧!”点头,陆承恩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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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明源酒楼
来到了这家新开张的大酒楼,钱多多并没有选择二楼的雅间,而是在一楼的散台,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了。
点了一桌,自己和那个男人都爱吃的菜,钱多多一边儿吃着饭,一边儿悠闲的听着有关于陈家那些个绘声绘色的传闻。
“听说了没有,陈家大少爷和男人有染啊!”
“什么,居然有这种事儿,真是不知廉耻、有辱斯文啊!”
“是啊,从前和他一起吟诗作赋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是这种人啊,要是早知道他是如此下作之辈,我才不会邀他加入我的诗友会呢!”
听到邻桌的三个书生,正在说陈玉江的事情,钱多多立刻竖起了耳朵。
“吃菜啊!”瞧着夹了一碗,却没有被爱人吃掉多少的菜。陆承恩不满的蹙眉。
“嘘!”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钱多多伸长着耳朵,仍旧在乐此不疲听着八卦。
“诶呀,真是造孽啊,你说平日里看那陈家大小姐,中规中矩的、知书达理、也是个贤妻良母的模样的。怎么就没看出来,她竟然是个妖精呢?”
“嗨,要是早被你看出来了,那咱们孙知府还能娶她过门做儿媳妇?”
“这话倒也在理。不过,你说这陈玉珍要是个狐狸精。那这陈家……”
“唉,陈家死的死,病的病,那里还有什么正经人啊,以后买绸缎可不能再去吉祥绸缎庄了!”
“对对对,以后去永和绸缎庄,我听说那里的丝绸啊,又便宜,质地又好。而且做工也精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