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受这么严重的伤?这么严重的伤怎么就这么简单包扎了一下?”柳云舟一边说着,一边心疼地将白色布条揭开。
错综交叉的伤口狰狞不堪。
有的地方血迹已经干涸,血和伤口黏连到一起,揭开白布就会牵扯到。
“这是被什么兵器伤到的?这伤口着实奇怪,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柳云舟掀开裴清宴的衣领。
衣领之下,同样是错综交叉的奇怪伤口。
伤口密密麻麻,一直在往外渗血。
“这……出什么事了?”柳云舟声音微微颤抖。
庄起接过话来:“是蔷薇剑刺伤的伤口,宗主,您又去找他打架了?”
说罢。
庄起对柳云舟炫耀:“我就说你痴心妄想,宗主跟蔷薇剑的主人打架,是为了绾绾姑娘……”
“闭嘴。”裴清宴突然冷呵一声。
庄起吓了一哆嗦,讪讪闭了嘴。
“伤口不用处理,我没事……”裴清宴脸色复杂地看向柳云舟。
“我是大夫,我说有事就有事。”柳云舟似乎并没有听见庄起的话。
她按住他,眼睛都没抬起:“我给你重新上药,别动。”
裴清宴果然不动弹了。
柳云舟给裴清宴上了药,止血,又用绷带绑好。
待到处理完毕。
染血的白色纱布已经堆积成小山了。
她面色如常地处理着。
“溶溶……”裴清宴眉头紧蹙,“我……”
“我让人送给你的消息你接到了吗?”柳云舟打断了裴清宴的话,
“我将谢青扇送到贵太妃那里,贵太妃被我套出话来,泄露了他们的布局,这至关重要,我需要确认一遍,你有没有收到?有没有做好对策?”
裴清宴点头。
他静静地看着柳云舟。
柳云舟随意摸了摸脸上:“我脸上开花了?”
“你,有事要问我。”裴清宴说。
柳云舟:“我问的已经问完了。”
裴清宴:“那不是你原本想问的,溶溶,如果你想问就问吧,我会告诉你。”
柳云舟:……
这,该死的读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