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告诉我,这些竟是皇帝做的?”
“是不是哪里弄错了,他做这些有什么意义?他是皇帝,他已经是一国之尊了,他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做这种事。”
裴清宴静静地听着。
待柳云舟说完后。
他才幽幽道:“他的确是一国之尊,但他病入膏肓,不能见人,没有自由,权利无法使用,只能生活在小小的宫殿中,随时都能死去。”
柳云舟:“然后呢?”
“所有人都想长生不老,都想江山永固,皇兄他也不例外。”裴清宴道,“他的身体状况时好时坏,他很清楚自己随时都可能驾崩。”
柳云舟神色凝重:“所以,他,想让整个云京城给他陪葬?”
“是。”
“他脑袋被驴踢了?”
“这很正常。”小龙插话来,“皇帝要死了,他怕死,又知道自己的病无药可医,就提前安排后事呗。”
“自古以来,皇帝为了长生不老可做出不少蠢事来,历史上的始皇帝为了求仙丹派人出海,最后还是死了,他死后,弄了无数兵马俑,把地宫也修建的跟皇宫一样,妄图死后也继续做皇帝。
人家始皇帝最起码使用的兵马俑,你们这个皇帝倒好,直接让整个云京城的百姓和无数流民为他陪葬,真疯狂。”
柳云舟看向裴清宴。
裴清宴微微点头:“一如小龙所说的那般,真实目的是陪葬。”
柳云舟:“皇帝原来是这么疯狂的人吗?在我印象里,他好似爱民如子,是个难得的明君。”
裴清宴:“我也不相信皇兄会做这种事。”
小龙:“嘿,人被疾病折磨久了,多少会有点心理变态,尤其是皇帝的人面蛊让他饱受折磨,性格大变也正常。”
柳云舟觉得很有道理。
裴清宴被蛊虫折磨的时候,喜怒无常,心狠手辣,风评极差。
蛊虫被控制住之后,他如沐春风,温柔如水,与之前判若两人。
裴清宴:……
柳云舟继续问:“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般,疑点更多了,比如,皇帝在深宫之中,足不出户多年,是如何发现的红斑病?”
裴清宴:“皇帝身边有禁军,名为飞鱼狱,你可还记得?”
柳云舟自然是记得的。
飞鱼狱直属皇帝管辖,就算是皇帝病入膏肓了,那些禁军依然只听命皇帝。
“飞鱼狱一直在找机会。”裴清宴说,“找了近两年,只是我们不知晓,看起来像是突然爆发的而已。”
“至于红斑病的出现,目前仍旧是疑点。”他对柳云舟说,“你所怀疑的金乌,大概率也不清白,若单论红斑病这种病,极像金乌的手笔。”
柳云舟捏了捏眉心。
兜兜转转,圈圈绕绕,如一团乱麻一般。
她将已知的线索顺了顺,道:
“金乌发现了红斑病,打算利用红斑病搞事,但被皇帝的飞鱼狱知道了,皇帝利用红斑病将那些人聚集到云京城来,是这样吗?”
裴清宴:“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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