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不正常。
根本就是在演戏。
嘿嘿。
我现在好像已经明白点什么了。
叶冲为什么能连续三次被轮空?
他躺着进入半决赛后,遇到的为什么是扎脏辫的小女孩?
关键两人交战的时候,叶冲这个重伤号居然能轻松得手?
嘿嘿。
这些正常情况下,都是不可能出现的情况。
现在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里面真的有猫腻。”
“呵呵。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啊。
不过……
把这些全都扯到一块,会不会比较牵强?”
“嘿嘿。
事实就在眼前。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刚才叶冲已经完全控制住了扎脏辫的小女孩,却又被突然反制,这种事根本解释不过去。”
“也不一定吧。
万一人家就是个花痴呢?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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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只能说这场比赛输得不明不白,赢得也糊里糊涂呗。
到底咋回事,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
主席台上。
学院派的核心管理层,现在完全处于一种没缓过神来的懵逼状态。
几乎每一个人看向叶冲的目光中,都带着一抹审视和怀疑的味道。
“真是个有趣的家伙。”楚寻欢笑着摇了摇头,“好机会拱手让人,不知道这是愚蠢,还是愚蠢透顶?”
“的确有点特立独行了。”凯瑟琳皱了皱眉,“对武者来说,应该保持理性才对,感性有时候真的很致命。”
“好吧,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黑大个布兰科咧嘴一笑,“等着看暴怒的夏侯暴怎么收拾他吧?
不对。
哈哈。
是乌拔山。
这可是个比夏侯暴还要狠辣的家伙。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