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怎的他觉得自己说话间房间里的温度好像降低了很多,连带着气压也低了下来,压的她有点喘不过气。
男人压着怒意,沉声说道,有人今天在那等着给我们下套。
那我们就不去了。
去,怎么会不去。
一路上,赵奕飞的脸阴沉的可怕,脑内不断回响着北仔刚刚说的话,好一个乔莉,真是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明明身份已经识破,在被自己威胁后,昨晚还主动发吴达华要下手的信息,原来是想让他不要来破坏她攀高枝的好事,亏他想了一夜为她所做的事开脱的理由,以为她真的对自己
想到这儿,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失落不甘转瞬即逝,最多的还是强烈的恨意,不由牙咬切齿,恨不得立刻就结果了那个女人。
这时候北仔还一直没有眼色的一句一句火上浇油。
飞哥不是说邵家的两个千金都是达叔的姘头吗?怎么阮家那位还向她求婚?
难道达叔的契女波大腿索,床上技术了得?这才把他的魂儿都勾了。
啧,有钱人真是来者不拒。
赵奕飞终于忍无可忍,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在北仔的屁股上,收声,在多话信不信我送你去油麻地兰姨那好好教教你向基佬卖屁股的技术,再把你送给那个吴闻聪。
尽管委屈,北仔还是识相得立马闭紧了嘴,一个人独自纳闷,明明平时都好好的,怎么今天一提达叔的契女就跟吃了炮仗似的。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
不是吧,不是吧?该不会飞哥也看上邵家那位了吧,什么时候的事,飞哥,不是中意那天那个穿校服的妹妹仔吗?
一路上北仔都沉浸在天人交战中无法自拔。
砵兰街,迦蓝pub
围绕高台分布着不同等级的卡座,中间又穿插者舞池,加上初期大量的宣传,这里已经俨然成为年轻人的宠儿。
所以阮以泽没有选择更高级的处于兰桂坊的pub而是在这,赵奕飞一点都不意外,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两人的眼光和默契还是那么一致。
今天的迦蓝完全没有往日的热闹,不用想也知道这里今天已经被阮以泽包了场。
所以,赵奕飞带着一群马仔大大咧咧的进了场,自然引起了阮以泽身边那群精英人士的侧目和私语。
阮以泽自然事先知道这里有人看场,虽然视线没有注意到赵奕飞,也猜到看场的人到了,便与身边人解释,不过一会儿,全场的人都清楚怎么回事,不再惊奇。
这时邵九莉到达pub直接去了厕所换装,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无袖挂脖鱼尾裙,因为算是礼服,穿上街难免有些夸张,所以先去了厕所后才姗姗入场,所以并没有与阮以泽和赵奕飞碰面。
她不知自己入场的瞬间就被赵奕飞盯住了。
赵奕飞远远注视着她,往日规矩的麻花辫如今高束在脑后烫成一溜溜弹簧状的罗马卷,随着她的脚步调皮的摇晃,无袖的设计露出那白皙细长的玉臂,露背的设计更是令她那诱人的蝴蝶骨大方展露。
正面看是清纯,背面看是性感。
阮以泽看到她进场,很自然的与她拥抱打招呼,她自然没有拒绝。
而这恰好正对上赵奕飞阴冷的视线,他就静静坐在她对面,看着她靠在别人的肩头,两人就这么面面相觑。
北仔站在赵奕飞身后也看的一清二楚,叼,妹妹仔和邵家那位居然是同一人,想起自己来时管不住嘴说的那些话,顿时冷汗狂冒,心说自己能好好活到现在,没有被浇进水泥里当柱子真是应该好好给关二爷上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