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为什么云弦山从始至终没有主动提起过温情的事情,甚至还封了时音的嘴。
还有事情没有说清楚。
徐然眸光渐深,不听话的小猫是要被亲秃的。
“我就知道!”宁言情绪激动,一下子站了起来,“一个你,一个云弦山!”
“跟我有什么好隐瞒的!”
“费了我这么大劲儿去猜!”宁言捂住脑袋,一脸难受地坐回了石凳上,“哎呀呀,头快要猜得疼死了!”
很浮夸。
但是要表达的意思都表达出来了。
是在抱怨。
徐然主动端起杯子递到宁言嘴边,“喝口茶缓缓。”
凤目向上挑起,宁言最终缓缓溢出一声冷哼,暂且原谅了徐然,咕噜咽下了送到嘴边的茶水。
“不过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宁言心有余悸,“我们赶去九重剑阵的时候,都看见你在大火中烧了起来。”
“在那种情况下——”
宁言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望向徐然眼中,欣喜道:“算了不说了,活着就好。”
“不过你长得和之前不太一样了,要不是那恐怖的进阶速度,我也不敢确定你就是温情。”
“现在也怪好看的。”
“云弦山救的我。”徐然不好意思道:“我是在凌光剑阵中才想起之前的事情,至于云弦山为何不说,我要问问。”
“你确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了。”宁言在一旁拱着火,“趁你失忆当你师父,辈分都被他搞乱掉啦!”
“是不是你之前待他太过严厉,所以云弦山伺机报复?”
想到这,宁言打了个冷颤,“不如你还是到我们无量宗来吧,云弦山这人太阴暗了。”
“以你现在的境界,脱离衍天宗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宁言满是希冀地看了过来,就等徐然点头答应了。
“谢谢,但我还是呆在这里吧。”徐然想了想要不要坦白自己和云弦山的关系,犹豫片刻后接着道:“云弦山是我道侣,而且这段时间在衍天宗呆下来,是个不错的地方。”
徐然笑了笑,“之前四海为家,现在想在一个地方安定下来。”
“啊,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宁言猛地咳嗽起来,“咳咳什么道侣?!”
“你和云弦山?!”
“咳咳!”
震惊过后,宁言渐渐平静下来,她恍然大悟,“难怪!难怪啊!”
“先前就觉得你们两个人奇奇怪怪的,云弦山老是喜欢挨着你,你也笑得一脸宠溺——”
“云弦山真的心思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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