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
时音:“”
受不了,怎么会有人这样耍无赖的!
徐然倒是没什么意见,趁机多摸了几把毛。
自己送上门的,总不能怪她对师父不敬了吧。
她看向前方喋喋不休的男子,自言自语道:“也不知这魔修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的话,吩咐人办事都不太方便。
“怎么,你还想跟他搭话,然后感化他吗?”宁言误会了徐然的意思,劝道:“魔修没一个好东西,只是现在看上去无害罢了。”
徐然笑道:“感化反派这种事情做一次就好了。”
说完,她愣在当场。
奇怪,为什么自己会极其自然地说出来这样一句话?
就好像真的做过这样的事情一般。
云弦山尾巴在她胳膊上扫来扫去,听到时倏地停了下来,只是徐然在愣神,并没有察觉到。
“嚯,看来你还是个有经验的。”
说话间,男子指着下方的树林,命令一般地让吴极向下落去。
宁言来不及多问什么,在落地的一瞬间就拔出了剑。
树林中蹲守着不少人,在看到领头的男子时,只当是自己人过来了,并没有当回事。
甚至为了在男子面前表现好些,倏地一下就从地上弹了起来,理了理衣襟,装作认真办事的样子,想给对方留下好的印象。
“南帝——”有人冲男子作揖。
男子连看都未看对方一眼,只不耐烦地说了句,“这些都是。”
毫不在意这些人的性命。
在男子眼中,可以供他取乐的人才有存在的价值。
而这些人,可有可无。
“请问这几位是”一人大着胆子和男子搭起了话,南帝尊身后跟着的人,都是些陌生面孔。
宁言翘起嘴角,“无量宗宁言。”
在魔修还未反应之时,剑便如游龙一般在人群中穿梭而过。
待剑收回时,魔修的脖颈之处如同烟花一样炸开,迸溅出鲜红的热血。
宁言人未动一分,魔修却已纷纷倒地。
“真弱。”男子不屑地评价了一句,“死了就死了。”
可真绝情。
徐然“啧”了一声,自己人都是这般待遇,跟魔修讲情谊就跟讲笑话似的。
还是坑蒙拐骗适合对付他们。
就在此时,两人骂骂咧咧地从空中落到地上,刚好踩在了血坑中。
溅了一衣摆的血。
“呵。”身着黑色衣裳的女子对着白衣男子笑得直不起腰来,“让你穿白色衣服,脏了活该——”
“天天穿的跟谪仙一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