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握紧喻唯一的手,弯下腰,轻轻在她布满新旧针孔的手背上吻了吻。
三年前他是个废物,被代尊摆了一道,连他最爱的人都没有保护好。三年后的现在,谁都别想再碰喻唯一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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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喻唯一醒来时窗外大亮,她脑袋昏昏沉沉,头还有些疼。
女人抱着被子坐起身。
闭着眼睛伸手揉捏自己的太阳穴,试图缓解肿胀疼痛感。
“睡醒了?”
熟悉的声音。
喻唯一睁开眼睛,视线里装入从房门口进来的盛世。男人手里拿着一杯温热的燕麦片,趴在地毯上的糕糕即刻站起来。
双腿蹦上去搭在床沿。
眼巴巴地望着病了才醒的妈妈。
盛世有做爸爸的潜质,养得好,也教得好。糕糕从来都不会蹦上床,看见妈妈在睡觉会安静下来,乖巧地趴在床边地毯上。
喻唯一先安抚性地摸了摸糕糕的头,盛世走近后,她依赖性地伸手拉住他的衣角,下意识往他怀里靠。
盛世抚了抚她的脑袋,温柔道:“头还疼吗?”
喻唯一小声呜咽:“恩,头疼。”
其实也没有很疼。
有点肿胀感,闷闷的。
揉揉太阳穴松泛了不少,等会儿多吃点东西估计就好了。
但是看见盛世,他走过来抱住她,摸摸她的脑袋,喻唯一忽然就觉得很疼了。只想赖在他怀里卖卖惨,让他多心疼她一点。
“喝杯燕麦片暖胃。”
“奥。”
喻唯一接了过来,奶香的气味瞬间勾起了她的食欲,没几口就喝完了。
杯子见了底。
她拿起来在他视线里晃一晃,仿佛在乖糯说:“喝完啦。”
盛世眉眼温软,夸她:“真乖。”
他拿过她手里的空杯子放到一旁,又拿纸巾给她擦了擦嘴,随后弯腰把人从被褥里面对面抱了起来,往洗漱间方向去:“洗脸刷牙下楼吃饭,盛叔做了许多你爱吃的菜。”
爸爸妈妈前脚走。
糕糕立马低头叼住妈妈的粉色小拖鞋,迈着四条小短腿,翘臀一扭一扭地屁颠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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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帽间里。
喻唯一换好衣服,站在全身镜前。
盛世站在她身后,将她柔顺的长发扎起来,扎了一个比较潦草的丸子头。
有点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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