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疑问刚发出来,医生余光就瞥到了液晶电视上的监控。
盛太太就站在门口。
刚刚敲门的是盛太太。
“进来输液!”
盛世凌厉的嗓音砸醒了医生,男人连忙关了客厅的液晶电视,提着医药箱阔步跟上对方的步伐,往卧室方向去了。
另一边。
喻唯一敲门走了进去。
屋内静悄悄。
她担心盛世的身体状况,脚下的步伐迈得格外急切。穿过客厅走到卧室门口,遥遥望见躺在床上的男人,手背插着针孔,正在输液。
喻唯一抬起手敲了两下门。
医生听到了。
她走了进去,走到床边细细瞧了瞧床上的人,随后礼貌朝医生询问:“阿世身体怎么样了?”
女人声音温柔轻细。
眼神温软。
若不是亲眼看见她处理人的手段,还真会觉得她是一只柔弱好欺负的小白兔。
医生捏了捏掌心的冷汗,本能往旁侧挪了半步,保持安全距离。他照着盛总交代的那样,回答道:“盛太太,a类迷幻剂药效强,输液只能缓解症状,得盛总自己熬了。”
“我先出去了,您有事可以随时叫我,我就候在客厅。”
“谢谢。”
“这是我该做的。”
医生弯了弯腰,提起医药箱脚下抹油快速溜了,走的时候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卧室逐渐安静下来。
输液管内的液体一滴一滴往下‘啪嗒’地落。
喻唯一伸出手,轻轻碰了碰男人的手背,随后握上他的手,一点点握紧。
她对迷幻剂了解不多。
但是,只要归位a类违禁药品的药,都是超过人体负荷,难以承受的药。她舍不得盛世受苦,夜晚还很漫长,要他熬十几个小时,他可以,喻唯一不可以。
盛曼说她身体不行。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