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唯一注视着他,上下左右都打量了一遍。当时在店子里看到这件衬衫,她就觉得他穿起来不错。
后来选择尺码。
她在心里仔细盘估,选了这个码,果然很合适。
喻唯一抬脚往他那边走近,她看了看衣摆和衣袖,随后昂起头看领口,她满意地扬起唇角,“孙嫂还说要买大一个码,还好我坚持我的想法。”
“喻唯一,你不会趁我睡觉的时候拿尺子量过我吧?”
“我是凭眼见和手感。”
“不信。”盛世侧眸,看向橱柜:“前几天都没有那玩意儿。”
喻唯一顺着他眼神方向看。
郝然看见里头躺着一把新的卷尺。“……”
这是前几天她准备给阳台的吊兰弄个新的花架,就从盛管家那拿了把卷尺来量尺寸。可是,这个解释很苍白。
会越描越黑。
她索性不解释,“不信就算了。”
盛世低头看她,“承认你晚上偷摸摸掀开我的被子量我,我不会笑话你。看一下,抱一下,就能准确无误知道尺寸,不信。”
喻唯一:“……”
她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过身大步往卧室去了,“我又不是变态。”
变态才大半夜趁他睡觉掀他被子。
还拿卷尺量他。
盛世跟上喻唯一的步伐,追着她去了卧室,一边走一边说:“刚刚你是不是翻我白眼了?喻唯一你现在胆子大了,都敢跟我翻白眼了。”
后来。
顺利上船后。
盛世终于信了,凭借眼见和手感可以准确无误估计出尺寸。
比如他之后经常给喻唯一买合身的内衣。
没量过。
全凭看和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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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七点半。
榕城某会场。
黄金矿山竞标将准时在八点钟举行。
黑色的古斯特在会馆门外停下,许特助开了后车座的门,盛世先下车,随后帮喻唯一提了裙摆,才带着人一块儿往会场内走。
盛太集团竞标金矿让人大跌眼镜。
出乎意料。
望着盛世进入会场,众人在背后窃窃私语。
“盛总怎么忽然对黄金矿业感兴趣了?”
“谁知道呢。”
“这半年来榕城真的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珠宝产业顶端的孙氏企业破产,服装设计行业领头羊唐氏企业破产,全被盛太集团吞并了,好恐怖。”
“盛总名声不好,以前大家也不把他当一回事,只顾着盛家的名头礼让他几分。如今才知道,人家是厚积薄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