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徐大爷就拍了拍手上竹制的扫帚柄,朝两人摆了摆手就继续往巷子口扫自己的路。
白夏见状打完招呼就麻溜地往自家院门处走,小碎步走的飞快都要小跑起来了,似是身后有狗追似的,边走边从挎包的拉链里摸出院门的钥匙。
插钥匙开锁,推门进去一气呵成,却还没?来得越过罗汉松的位置,就被赶上来的裴延城反超了。
他腿长,迈得步子又大,一步能?抵得上她两步。
白夏只觉得身后传来一道力气,就被人提臀抱了起来,像抱小孩一样竖着,屁股下是他的手臂。
也幸好这边四合院的围墙不?像军区那般矮小,几乎与屋檐齐平,即便她坐在他胳膊上被举得高高的也不?会被左右隔壁,甚至是胡同里过路的人瞧见。
裴延城托着白夏,不?紧不?慢地将院门从里头插上。
喉间溢出了一两声微不?可闻的闷笑?。
“走这么快不?知道等?等?我?”
头顶的罗汉松被晌午的暖风吹得沙沙作响,远处还能?听到梧桐树上亢奋的蝉鸣,争先恐后地织着夏末的罗衫,迎接初秋的到来。
裴延城伸手拂落旋转着,悠悠掉在白夏香肩处的松针。
后者?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余光在瞧见自己肩头上的一抹绿时,生生刹住了动作。
还好,不?然又要被这蔫坏的男人嘲笑?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进家门的路,哪用得着我等?你”
白夏撇撇嘴,闷声闷气地答。
腰肢却在扭着暗劲想要挣扎着下来。
却被抱着他的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丰满的臀|肉本来就因为只坐了小臂宽的位置,而被挤得更?加挺翘,挨得这一下,都荡出了几道波纹。
这人怎么总喜欢打人屁股,她又不?是小孩。
白夏愤愤地咬紧贝齿,悬空的双脚不?满地踢了踢他的大腿,当下更?用力地挣扎着要下来。
“所?以你只是单纯地不?想等?我了?”
裴延城没?急着往屋子里走,单手将挂在肩上的背包,连同白夏身上的斜挎包,都一起取下来放在罗汉松下的花圃上。
双手掐住她的腰际将人换了个抱姿,面对面地把人楼在怀里,更?好的能?瞧见她生动的神情,两条修长的小腿自然地垂在两侧。
身后就是青砖垒起的墙面。
白夏:
怎么还强词夺理了起来。
颗颗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想反驳却最终没?有出声,懒得回复这没?有营养的幼稚对话。
裴延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她的长发已经长到了腰际,高高地全数束在头顶,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鬓角的两捋碎发打着卷儿的盘旋在精巧的耳垂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