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肯定是皴裂膏。
这个香味,是药材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带了点苦涩。
“老黑,你啥时候表演倒立洗澡?”
大家洗澡都是在大澡堂,他要是倒立洗澡,估计能引起围观。
老黑动作一僵,脸快埋进盆里。
六子凑了过去,“别藏了,我知道你用了皴裂膏。”
老黑浑身僵硬起来,怒目圆睁。
“你狗鼻子不成!”
六子不理会他恼羞成怒,嘿嘿笑了声。
“怎么样,效果是不是很好?”
老黑推开他的手,“起开,也就那样,好什么好啊!”
六子摇头叹气,嘴可真硬。
不过不妨碍这皴裂膏真的很好。
军队里刮起了一阵皴裂膏的风,大家也不觉得羞耻,纷纷用了起来。
老黑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倒立洗澡这一劫。
后来大家才知道,这批药是人家免费捐的,捐药的叫真善堂,老板是一个叫成柚的女同志。
后来的后来,他们才知道,这个女同志是戚承晏的媳妇。
……
军队那边的事,被戚承晏细细写下来,汇聚成一封信,寄到了成柚的手中。
看得她乐不可支。
燕城也在下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
刚把信收起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到了宋青兰的声音。
“成柚!你瞧瞧,阿晏给我们寄信了!”
她做梦都没想到,戚承晏会给她和戚圣文寄信。
虽然写了半页纸都不到,草草几句话,但她看了一遍又一遍。
大概是和冯家的老太太待久了,她性格都随和了许多。
看着这封信,眼泪根本忍不住。
她一进屋,就看到了成柚手上那封厚厚的一封信。
不过都习惯了,戚承晏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寄信给成柚,恨不得写满几页纸。
“是吗?他跟你说了什么?”成柚很给面子地问了句。
宋青兰连忙和她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