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裴之默眉眼轻敛,好像只是寻常的聊天般,颇有耐心地再次重复一遍:“我被人骗了,应该向对方索要赔偿吗?”
赔偿?把她卖了都赔不?起!她该不?会真的要把自己赔给他吧?
温辞初声音很轻,轻眨眼睫:“可能只是一场误会……”
“不?是误会。”
清浅平淡的嗓音传来?,温辞初也终于读懂裴之默的潜在意思,等不?到让他满意的答案,就不?会放她离开?。
短短的几秒钟,将她来?回拉扯。
只是桌子?下渐渐收紧的手?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正确的回答是什么。
她清甜娇软的嗓音如期响起,每个字好像从齿间挤出来?般艰难:“……那赔偿也是合理的。”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原先紧握着她的手?,此?时已经慢慢松开?,最后好像不?着痕迹地捏了捏她的掌心。
得?寸进尺!
但挣脱了温辞初怕裴之默后悔,立刻就站起身:“你们先聊,我去找一下倾倾。”
裴之默抬眼望着她裹着披肩远去的身影,才?对上何栖困惑的神色。
“你什么时候和女孩子?这么多话说了?看来?你和辞初关系还不?错。”
裴之默只是垂眼,长指搭上腕间,调整腕表,轻描淡写?:“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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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倾,你溜得?这么快不?叫上我!让我一个人送死?!”
温辞初居高临下,冷笑两?声,兴师问罪:“你就是这样当姐妹的?”
正在享用?美味甜品的楚倾很心虚地抬头,讪笑两?声:“宝贝,我这不?是想要给你和你老公留出点私人空间嘛……他千里迢迢过来?,我总不?能打扰你们吧?我会是这么没有眼力见的人吗?”
这一番话听起来?冠冕堂皇,
说完,她还很殷勤地将一碟荔枝香草慕斯冻推到温辞初面前,企图让她消气:“别生气了,你爱吃的,坐下尝尝。”
温辞初也懒得?和她争论,坐在她身边,拿起小银勺,尝了一小口。
味道确实不?错。
温辞初的郁闷总算是消散了不?少,楚倾偏偏凑过来?问:“所以今晚还能去玩吗?”
“玩?”
温辞初放下小银勺:“他玩我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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