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啊!
早知道,就把祭酒大人的大作拿来了。
然而,这个时候,后悔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深吸一口气,周怀山做好战斗准备,拿出自己的大作,下颚一扬,摆出一副睥睨天下的屌样,用食指和中指夹着自己的那份大作,朝着旁边户部尚书递了出去。
《漕运·饭否》
男人要吃饭,
女人要吃饭。
进士要吃饭,
百姓要吃饭。
饭否,饭否,惊起运河肥鱼一片。
然后,又拿出自己游山玩水船上吃鱼那篇,递给了工部尚书。
两位尚书大人一入目,不约而同喷出笑来,可当着皇上的面,又不好笑的太夸张,刚刚一笑,又努力绷住。
周怀山气定神闲面无表情立在一侧。
皇上瞧了周怀山一眼,又狐疑望向两位尚书。
户部尚书率先将手中宣纸双手捧上,憋笑道:“周怀山的见识,的确与臣不同。”
工部尚书跟着也捧上,“与臣,也不同。”
皇上。。。。。。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和阴阳怪气的话?
皇上又朝周怀山扫过去,周怀山微微扬着下颚,憨厚的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混不吝。
犹豫一下,皇上示意内侍总管将那两份课后练习拿过来。
然后,皇上就想当场自闭了。
他到底是有多相信周怀山,居然没有提前过目就直接让他把东西给两位尚书看。
现在好了!
现打脸!
然而,泼出去的怀山收不回来的脸!
周怀山瞧着皇上的反应,心里揣摩着皇上叫他进宫的用意,就在此时,慢悠悠的开口。
“我的想法,两位尚书大人想必是看明白了。”
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倒是没想到,这人脸皮厚到竟然没有原地遁了,反而还开口,阴阳道:“许是内容太后深厚,竟然一时间没有全完品味出来。”
周怀山忽略他们的阴阳怪气,轻蔑的一哼。
“像你们这种衣食无忧,锦衣玉食,顿顿饱饭,珍馐美馔,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高官,当然读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