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比样还冯家直系弟子呢,估计如果冯开山不逆袭的话这冯家也传承不了几代。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齐胜男也有些六神无主了:“你们又知不知道冯淼是谁?”
本来这事和齐胜男没有关系,可是刚刚冯淼明显是误会了,以为这两个人是自己的朋友。
一旦冯淼将这件事闹大了,她和冯开山更是朝不保夕了,冯家正好借着这个理由除掉他们两口子。
和冯淼吵嘴归吵嘴,对方还没理由赶尽杀绝,可是要是动了对方的话事就麻烦了,国都之中,也再无她和冯开山的容之地。
楚御瞅了眼易敏杰,沉声道:“别让任何人打扰冯叔,还有,搞清楚我叔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
易敏杰点了点头:“一会外面可能有点吵,稍等一会,我叫人过来摆平。”
说完后,易敏杰拎着大哥大刚要走出病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从桌子上顺走一个苹果和俩香蕉。
楚御将病房门锁上,对着齐胜男宽慰一笑:“婶儿您别担心,我朋友虽然长的不靠谱,办事还算是靠谱的。”
楚御说这话有点违心,刚刚就因为易敏杰这家伙和他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历史遗留问题耽误了不少时间,要不然早就来医院看冯开山了。
不过关于冯淼他也没抬当回事,就算冯淼不找上门他也会找冯家的人。
而且这种事他见的太多太多了,看易敏杰的意思应该是冯淼去叫人了。
如果冯淼只是叫人把场子寻回来的话,那也只能证明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
也不知道用脑子想一想,既然知道他冯淼的大名还敢动粗,那肯定只有两种人,要不就是愣头青,要不就是冯老二得罪不起的人,不先调查了解况就马上叫人寻场子,不是草包又是什么。
对付这种草包,楚御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再者别说你一个冯家老二了,就是冯老大,就是老大的老子冯家掌舵人来了都不好使,谁动冯开山的话楚御就准备和谁玩命。
看了眼病上面色苍白的冯开山,楚御微微笑道:“冯叔,以前您没少护着我,现在该我护着您了。”
望着真流露的楚御,齐胜男面露困惑。
看着模样,似乎对方真的和老公关系匪浅,可为什么从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呢。
齐胜男面上戒备之色不减,望着楚御道:“楚先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谁?”
“我都说了,我是冯叔的侄子,那个。。。农村老家的,远房的,特别远那种,所以冯叔可能没和您提起过我。”
其实楚御已经很用心的去编了。
毕竟谁还没个乡下的穷亲戚了,再说还是远房的,也算是经得起推敲。
楚御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齐胜男脸上的狐疑之色更重,因为冯开山祖上十八代都在国都混,不存在农村亲戚这一说。
“我人的亲属都在国都,不只是这一代,从清朝的时候所有冯家子弟都居住在国都!”
楚御无奈的看了眼病上的冯开山:“果然是阶级敌人!”
“楚先生,如果你再这么敷衍的话我只能再次请你出去了,你朋友打冯淼是你们自己的事,请你不们出去的时候澄清一下,不要连累我们。”
楚御闻言苦笑。
也怪不得能和冯开山成为两口子,这也太谨慎了吧。
正待楚御准备再找个理由糊弄过去的时候,病房外面传来一阵惨叫声。
这一声惨叫之声响彻在整个住院部楼层里,然后第二声,第三声,一声高过一声,齐胜男毕竟是女人,顿时有些花容失色。
楚御连头都没回。
要是连几个混混都打不过,易敏杰以后也别说他是什么易家血脉后裔了,赶紧回山门里继续苦练功夫吧。
“婶儿,要不等我冯叔醒来咱再谈论关于我是谁的这个话题吧,您就告诉我,我冯叔到底生什么事了,行吗。”
齐胜男刚要开口,突然见到病房门的玻璃上糊上了一层鲜血,然后一个圆滚滚的大光头撞向玻璃窗,随着玻璃碎裂后,这个大光头彻底的面目全非了,脸上全是玻璃渣子,惨叫不已。
“嚎你个腿!”楚御捡起茶壶照着大光头的脸部就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