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无力的云非攻大惊失色,想要
挣扎,却现全身酸软无力。
“老夫中了什么奇毒,为何全身用不上力来?”
“沙雕。”炎蛇翻了个白眼:“是芬太尼”
“芬太尼是何毒?”
“是镇定。。。算了,说了你也不懂。”炎蛇恶狠狠的望着云非攻:“你们为什么要找楚御,是抓他还是要弄死他,还有,秦悲歌在山门内怎么样了,楚御的闺女潇潇,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云非攻不答反问:“伏击我们的那些人,应该就是公共事务安全局的人吧?”
炎蛇走到被绑在床上的云非攻身旁,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两个大耳光。
“问你什么就说什么,哪那么多废话。”
脸都被扇肿了的云非攻冷哼一声:“公共事务安全局敢袭击我等,难道是想和我炎黄峰开战吗。”
炎蛇捏吧捏吧拳头:“刚刚楚御劝我说有话好好说,不要你一醒来就动手,看来不动手不行了。”
门外的楚御摇了摇头:“炎蛇现在是越来越能编瞎话了,我刚刚明明说的是醒来就往死里揍,先揍完了再问。”
说完后,楚御走进了隔壁的屋子。
此时另一间囚室里被反绑住的吴言已经醒了过来,叫骂不休。
德库拉抱着个膀子也不说话,任由吴言叫骂不止,对方身后和栓狗似的铁链子,哗啦哗啦直响。
“这又是个硬骨头啊。”楚御走了进去,望着双腿被草草包扎过的言战,面带好奇。
“见你之前,洛佩兹说你不是个什么好玩意,现在一看你这的这个鸟样子我就知道,她俩说的果然不错。”
楚御也算是粗通面向,言战一脸阴鹫,唇薄眉窄,一看就是无情之辈。
“你就是楚家弃子楚御?”吴言停止了叫骂,看向楚御面露阴狠:“居然与外人联合对付我炎黄峰,枉你楚氏之姓。”
单向玻璃外的黄浩然打开扩音器,插口道:“别瞎说啊,先是你没带身份证,其次是你在菜市街伤人逃跑,所以我们才抓的你。”
吴言一脸不屑:“欲加其罪何患无辞!”
德库拉也翻了个白眼。
你这不是钓鱼执法吗。
楚御乐不可支:“诶呦,弄的好像我们都是反派似的。”
走上前去,楚御抓住了吴言的头,面容渐冷:“老家伙,你tmd别忘了你和云非攻下山是干什么的,搞的好像是我们主动伏击你似的,能要点脸吗。”
“成王败寇,无话可说!”
“你算个毛的寇啊。”楚御一脸不屑的表情:“我就问你一件事,楚夙夜上山和你们到底说什么了?”
楚御一直挺纳闷这件事的。
自己好歹也是楚家血脉后裔,楚至道能派人抓自己甚至是弄死自己,估计就和楚夙夜有关。
吴言一言不,只是双目紧紧的盯着楚御,满面狠毒。
楚御笑呵呵的拍了拍吴言的肩膀:“那行,你先耐心的等会,炎蛇正在旁边收拾云非攻呢,一会他忙完了再来揍你。”
德库拉耸了耸肩:“等什么炎蛇啊,这事我也能干。”
“也行,不过记住,千万别打死啊。”
“半死成吗?”
楚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