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天朗想了想,摇摇头,“不放,我若是松了手,你就会跑,不行。”
柳青芜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了一句,依旧笑着说:“那你就别解开了。”
宜天朗仔细端详着她,如此动人美丽的人儿就在眼前,却吃不到。
撕拉一声,宜天朗大手一撕,柳青芜胸前的内衫被撕开来,露出里面水湖蓝色的肚兜,宜天朗嘿嘿笑着,粗糙的大手就准备抓着肚兜。
柳青芜闭上眼睛,自己的清白就要糟蹋在这个人手中了。
“嘭”一声,柳青芜的身上一轻,睁开眼睛一瞧,宜天朗被踢飞在一角。
“青芜,你没事吧?”纪尘烟一脸担心的扶起柳青芜,看着衣着凌乱的她,连忙拿过祁晟手中的披风给她披上。
柳青芜摇摇头,将胸前的衣服紧了紧。
看着倒在地上的宜天朗大声喝令,“大胆狂徒!竟然敢在本王府上放肆!”手一挥,上来几名侍卫就将他扣住。
宜天朗被踢的晕头转向,已经说不出话来。
扶着柳青芜到亭中坐下,问:“你今日怎么来府上了?都没有通知我。”
“我……”柳青芜在想着要如何开口,看了一眼宜天朗,“你还是问问他吧。”这样的事情还是让他来说比较好。
祁晟踢了他一脚,宜天朗哼哼着,抬起眼睛看了一眼纪尘烟,又看向柳青芜,“媳妇儿……你为什么要打我。”
“呸,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你媳妇儿!”柳青芜一听这话就来火。
纪尘烟皱着眉,大声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在本王的府上?”
宜天朗断断续续的将方才的事情说了清楚,说完还不忘朝着柳青芜问:“媳妇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柳青芜不想理睬他。
纪尘烟的手已经默默攥紧,用力的敲在桌上,“这个女人,本王已经三番两次的原谅她,竟然还是如此的不知好歹!”
正说着,宜侧妃已经踱着步来到了后花园,看见纪尘烟着实惊讶了,随后淡定的福了福身子,“妾身见过王爷。”
瞥了一眼衣衫凌乱地柳青芜,心中已有数。
“你给本王好好说说这是什么情况!”纪尘烟压住怒气,问。
宜侧妃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宜天朗,“妾身是在给弟弟相亲,妾身前两日进宫,在皇后娘娘那边听说青芜姑娘并未打算做皇上的人,便想着和弟弟年龄相仿,给他们说个媒罢了。”
“你可知道你弟弟做出什么事情来?”纪尘烟指着宜天朗,说,“若不是本王及时赶到,这青芜的清白就葬送在你弟弟的手中了!”
宜侧妃一听这话,也不高兴了,“王爷这叫什么话,为何叫葬送在弟弟手中?说不准是青芜先主动在先呢,两人相互有意,情投意合,生这样的事情也属正常!”
“再说,我弟弟有何不好?怎么配不上她了?”
柳青芜庆幸自己在现场,若是不在,被她说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见纪尘烟要说什么,看了他一眼,纪尘烟便明白,让她说。
“原来青芜在侧妃娘娘眼中却是这样的人,且不说情投意合这件事,就照着你弟弟的模样,青芜也是看不上眼的,至于我主动?那就更加不可能了,只是我竟然不知,宜侧妃现在糊涂的竟然说话的意思都说不对了。”
“方才你弟弟可是交代的清清楚楚了,你转达的意思是,今日只要见了我,我就是他的媳妇儿,改变不了了,若是我不依,就直接强买强卖,是么?宜公子?你姐姐是这样跟你说的么?”
柳青芜说完,看着宜天朗笑着确认一遍。
宜天朗一看柳青芜笑着,以为她不生气了,连忙点点头,“是的,是的,姐姐就是这样说的。”
“你还有什么话狡辩!”纪尘烟听完眼神凌厉的看着她,宜侧妃吓得慌忙跪倒在地,瞪了一眼宜天朗。
“妾身……妾身也是瞧着弟弟一个人这么久了,有些着急,之前给他看过几个,都不中意,想着青芜这么水灵的姑娘,也是孤身一人,说不准两人就成了呢。”宜侧妃跪在地上小声的说着。
“这婚姻大事,岂能如此随便?青芜有她自己的主张!”纪尘烟看了一眼柳青芜,心中的感觉却一时间不知如何表明。
柳青芜感受到他的目光,回看过去,抿了抿嘴唇。
“主张?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柳小姐父母不在那就听从媒妁之言咯。”宜侧妃看着两人在她面前眉来眼去,心中气愤!
柳青芜冷笑一声,说:“就算我的父母不在,我想我还是有为我的自己的终身大事说话的权利!只是我竟然不知道,在侧妃的眼里,青芜竟然是如此低下之人,倒是麻烦了侧妃娘娘特意进宫求了皇后娘娘了,我若是不谢谢侧妃娘娘,岂不是不懂礼数了?”
“王爷,您这府上青芜是不敢踏进了,第一次来,是因为中毒,青芜昏迷不醒;第二次来,是侧妃娘娘邀请我喝茶,却无端被烫;这第三次,差点要了青芜的清白,这王府青芜望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