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您忘了吗?‘西格尔’说会给你十万美刀的份额,我们离开中国的时候,合同就准备好了。”
“啊哈,我想起来了。”
金毛老汉顿时点了点头,“那个小游戏。”
“是的,或许还会剩个几万刀,反正还不坏。”
“为什么?一定会亏损吗?”
啪!
挥杆,击球,以手遮阳,金毛老汉远眺球的轨迹时候问道。
“‘看跌期权’。”
“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起来的金毛老汉一边走一边手指点了点,“算你一份,乔,分你一半。”
“非常感谢,唐,或许这个月我可以跟家人去一趟夏威夷。”
“玩得愉快。”
与此同时,在华盛顿的情报分析中心中东办公室内,正在吃披萨的几个人摘掉了胸卡,松开了领带,有人在键盘上按下回车键之后,托着披萨转动椅子然后问道“那群虫子每天都这么忙吗?”
“每天每时每分钟。”
“那要回复吗?”
“这就是工作……嗯?”
忽然,搭话的中年人一脸惊愕,“他们居然没有加香肠!!!!”
“该死的,我说怎么今天的披萨感觉怪怪的。”
“算了,让哈莉帮忙投诉一下。”
“。”
一切如常,依然有各种密谋恐怖袭击的组织在忙碌着,就像是蚁群中的工蚁,多得不能再多。
让观测的人见怪不怪。
俨然就是日常。
当然,因为情报丰富的缘故,很多人都发了大财,赚了很多很多钱,顺便也为部门积攒了不菲的经费。
世界真他妈的的和平,华盛顿的情报人员为此点了一杯咖啡,当然了,要加糖,加糖,加糖,再加糖……
“哇,好苦。”
直吐舌头的赵飞燕实在是忍受不了张浩南喝苦咖啡面如止水的行为,在“喀秋莎”的沙城店里,张浩南淡定地来了一杯,赵飞燕以为是加了糖的,结果苦得她差点吐了。
“你有毛病?你以前不是喜欢喝什么都不加的吗?我还是跟着你才这样喝的。”
“那是怀孕以前啊,那时候我还是个少女。”
“少女就喝不加糖的?那你现在呢?”
“我现在是少妇啊。”
“……”
说着赵飞燕冲他抛了个媚眼,“老爷~~奴家不美吗~~”
“你喊我大郎得了。”
两人没说方言,说的是普通话,骚情挠的一下就有了文学性,倘若是方言,委实缺少调调,当然要是姑苏的小娘子撒个娇,张老板也会勉为其难地笑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