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大骇,转身便走。
孙邵剑还没抽出,黄盖铁鞭已落。
虽留了几分力道,但依旧打断孙邵胳膊。
孙邵一声惨嚎,落于马下。
看着这的士兵都惊呆了……
“我乃黄盖是也,降者不杀!”
黄盖怒喝。
老大就这么被拿下……
黄盖又威名赫赫,诸军轰然一声,跑的跑、降的降。
黄盖稳住局面,提起痛昏过去的孙邵,来到糜家高墙之下。
“多谢黄将军搭救!”糜芳又惊又喜。
“糜家主多礼了。”黄盖摇头,道:“孙邵我已擒之,孙权不会善罢甘休,家主要多加防备,若有急事,差人来郯城寻我便是。”
“好。”
黄盖没有进入糜家,而是迅速离去回到郯城。
郯城是东海治所,也是之前的徐州州治,是黄盖防守孙权的重点所在。
回城之后,将昏迷的孙邵弄醒。
张纮冷笑讽刺:“阶下囚,你还有何话可说?”
孙邵又惊又怒,道:“误中黄盖老儿奸计!”
“你自诩多谋,在军中却尚不如幼儿。”黄盖笑道。
“治国之谋,岂与匹夫共论?”孙邵破口大骂,道:“吴王身在下邳,你二人现在悔悟,还有一线生机!”
黄盖拔剑,打算将孙邵斩了,被张纮阻止:“正好用他羞辱孙权。”
“且留他一条狗命,看看是你我二人死于孙权之手,还是杀兄之贼伏诛!”
命人割下孙邵鼻子,张纮又亲笔给孙权写了一封信:说他无能而占位,痛败伪王而摆王威,行事无耻,且不知天高地厚。
总结来说,就是:无能无得,又菜还作。
“孙权必攻东海,郯城有我可守,先生可领两千人去糜家,以助防事。”
之前孙贲走时,还多留了两千人马。
“我需回去和他们商议此事,督军之任,我有一人可托。”
张纮转身唤道:“承渊可敢担此任?”
一极年轻的少年将领应声而出,抱拳道:“多谢先生栽培,某愿往之!”
“这位是……”黄盖露出了些疑惑。
张纮笑了笑,道:“这是大王和公瑾的同乡!”
扬州庐江人,铁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