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响三声了!”
南北两岸,朱符朱皓兄弟,分袭南北两营!
距离目标更近的朱皓率先抵达。
胡综顾悌先后离去之后,南岸防备已然空虚。
留守士兵只听着北岸杀声鼓声震天,丝毫没有察觉到杀机已悄然逼近。
将近水寨,朱皓压了压手:“都趴下!”
夜色遮掩,江雾如幕,水寨灯火,根本瞧不见多远。
等人往小船上一趴时,远远看去漆黑一片,皆是水面。
朱皓亲驾船出,驶向寨门位置,喊道:“北面吃紧!”
“怎么了?”上方的人问道。
“顾将军还未靠上去,胡将军便败回来了。速开水营,准备迎诸军归来防守!”朱皓再次道。
上面的人长了个心眼,打起火把,探出头来:“你是哪部的?”
朱皓一愣,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被轻易识破,登时恼羞成怒:“我是你爹!”
骂完,抬弓便射!
那人躲闪不及,肩部中箭,吃痛后退,大吼道:“敌袭!速来人!”
“来了!”
一人走到他身后,手起刀落,将其砍死。
趁势一脚踹到火盆,喝道:“开门!”
守门的还有策应之人,朱皓也趁势发起冲锋。
原本就空虚的水寨,不可能挡得住这种内外响应。
朱皓不费吹灰之力,就攻取了南边水寨,欣喜去见那人:“敢问尊兄大名。”
“不敢!”来人抱拳,道:“我名陆儁,家父原庐江太守陆季宁。”
陆季宁即陆康,陆康是陆纡的弟弟,也就是陆逊的小爷爷。
这位按辈分算是陆逊的族叔,是那个怀橘陆绩的亲大哥。
陆儁在此担任都统一职,孙权虽然有针对陆家的意思,但还没来得及布置。
“你如何得知我今夜会来?”朱皓问道。
“家侄告知,说今夜必有人夺取长江。”陆儁道。
朱皓大惊,惊为天人:“陆家竟有如此奇才!”
“此事容后再说,此地一乱,丹徒守军不久将至,赶紧烧了离去才是。”陆儁道。
“好!”
朱皓带了不少火油过来,而陆儁也把水寨里藏的火油给取了出来。
军士们将整个水寨一把火点了,陆儁带着数十人,随朱皓离去。
等丹徒城内守军赶到时,救火已来不及了。
大火张天照江,如赤色巨兽扑在水面,映的江面滚水如红波。
纵在北面交战的水军,也看了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