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大叫。
两脚紧抵着地面,带出两条长痕,声泪俱下。
“不!”
“不!!!”
“我宁死!”
程昱崩溃了。
这对于他来说,比千刀万剐还难受。
程昱对于名声,没有其他谋士看的那么重,他是一个比较实在的人。
问题是这种事……自古未有啊!
暗嘈嘈的发生了,没人知道,一切还好说。
但被史官记下,张飞画下,冠军侯亲自题名流传,那别说是自己,就是祖宗百代的脸都丢光了啊!
戏志才站着看了一会儿,赶紧退了出去。
“来!”
张飞拿起了桌上的酒,端到程昱面前:“仲德先生,喝了此酒,醉生梦死,万物皆是美妙至极,又有何妨呢?”
“人生一世,能有几回风流?马投几胎,才得如此佳缘?”
“仲德先生,听俺一句劝,你和这些母马能相见,那就是缘!”
“你这样做,可是要伤了马心的。”
“俺自从跟主公从军以来,已少有作画动笔,今日得此良机,是俺之幸。”
那史官一笑,有些激动的对程昱拱手:“庸碌一生,今日一落笔,可使我亦留名,先生快开始吧!”
“啊!!!”
程昱大叫,仰头往后一倒。
“晕是不能晕的,晕了也能喝。”
张飞将他提起,揉开嘴就往里灌。
“别,别!”
程昱开口,满是哭腔:“换个刑吧,我宁愿用宫刑!”
“本侯对先生可是好意,这哪是刑?”周野含笑摇头,道:“先生不要矜持了,快快享受吧。”
“翼德,请先生喝酒。”
“哎!”张飞笑眯眯点头,又要下手。
“我说,我都说!”
程昱终于扛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竟嚎啕大哭起来:“主公,这怪不得我啊!”
“虎豹骑驻扎在叶县以东的昆阳,我们离开时和曹纯为诺,需同时得到我和曹洪的亲笔信,再差司马家人去送,方可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