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大笑登城,道:“周云天,少夸海口!”
“南阳为天下富郡,宛城亦是天下大城。”
“你兵马虽多,焉能越城而入?”
刘表亦冷笑:“周野小儿,我有十万大军,就在你身后!”
“我亦有大军十万,即将取你狗头!”
高干愤然,登城大骂:“哪个是马云禄,敢斩我大将!?”
“听说你是袁绍他外甥,果然舅舅是孬种,外甥也是孬种!”
马云禄出马,回敬道:“自己不行,手下也养了一群废物!”
高干愈发震怒:“我当是甚三头六臂的怪物,原来是个婊子!”
周野目光一冷,从马云禄背后拔起一面旗,冲着高处飞去。
嗖!
“当心!”
张绣急拉了高干一把。
噗!
却还是晚了半步,那旗穿过了肩胛骨,疼的高干大叫。
大叫之后,他又发疯一般大笑起来。
“周野!”
“你能奈我何?”
“你打不破宛城,便走投无路。”
“南面大军一至,便是你之末日!”
“到时候基业毁于一旦,你身边这娘们,也要沦为我等玩物!”
马云禄听得大火:“狗贼!”
“孬货!”
“一个大男人,除了耍嘴皮子没半点本事。”
“你娘要知道你就这点出息,非得把你塞回去不可。”
“当初姑奶奶就不该让家里的狗生出你爹来,竟带来你这样的丢人货!”
“啊!”
高干自己受伤,又折了大将,嘴上还没占到便宜,气的面目扭曲。
“气煞我也!”
“马家西凉名门,却尽出口舌狂徒。”蒯越讽刺道。
“那是,咱们马家比不得你,奇谋过人。”
马云禄哼了一声,道:“让两万人空手跑到南阳,挺直了脖子让我们砍的就是你吧?”
“你!”
人说骂人不骂真处,但马云禄偏爱戳人伤口。
气的蒯越深吸一口气,道:“我堂堂名士,不屑和女子斗嘴!”
“你堂堂名士,让两万人空手送人头!”马云禄又道。
蒯越袖子一挥,强撑笑脸,对众人道:
“请名医登楼,替元才疗伤,再佩之以美酒佳肴舒缓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