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伤性极强。
徐然默默往一旁躲了躲,心想找个合适时机建议一下,风大的时候不宜双人御剑。
省得到时没被风沙迷了眼,反因为头发造成交通事故。
倏然间,一道熟悉的青草香气扑向了徐然的鼻子。
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
徐然抽了抽鼻子,又仔细闻了闻,终于确定了,这就是自己做的蛋羹的味道。
那抹薄荷草的味道,尤其明显。
可是这个味道为什么是从云弦山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难道他在回来前顺便撸了一把猫吗?
但先前自己提到猫时,对方却否认了猫的存在。
徐然半眯起眼睛,闷骚。
喜欢和小猫玩却不承认,八成是想维系尊主的形象。
既然如此,也没有揭穿对方的必要了。
徐然又侧了侧身,一只脚都快要出剑了,还是躲不过头发的攻击。
眼见快戳到自己眼睛了,她终于忍不下去了,“师父,我给你扎个头发吧。”
往日里披发是仙是飘逸,现在披发却是夺人命的凶器。
云弦山:“?”
他扭头看了一眼后飞速转到了前面,别扭道:“随便你。”
反正今天被摸了那么久的头,不差这一下了。
“好咧!”徐然立刻将自己衣带扯掉一截,晃晃悠悠地把云弦山头发绑了起来。
虽说手忙脚乱的,但看起来还是很整齐的。
最重要的是,自己不用再被头发打脸了。
两人很快就到了地牢门口,还未进门就看见陆柯从里面急匆匆地出来了。
面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他抬眼看向云弦山,“叶清朗死了。”
血流了一地不说,身上还被挠出了无数道伤痕,看情况应该是自己挠出来的。
临到死,人还疯了。
陆柯叹了口气,问道:“你来干嘛?”
“本想找叶清朗问个事情的,这下没事了。”云弦山蹙起眉头,转了话题,“我要带徐然去趟药仙宗,可能要出去一段时日。”
“去吧去吧。”陆柯摆摆手,“不用你帮忙了。”
云弦山这人向来对弟子爱护的很,在得知徐然从小吃魔修的丹药长大后,免不了会操心她的身体情况。
不去药仙宗寻个医,怕是会寝食难安。
“好,那我即刻就走。”云弦山语气平静,抬手却立刻御起了剑,没有片刻犹豫就带着徐然再度动身。
陆柯:“”
有了徒弟就忘了兄弟,客套话都没有一句,心凉了。
徐然一脸懵,说走就走,非常的雷厉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