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意思明白,就是想要试探一下平王到底还有没有安排其他的眼线,但看平王这一脸穷途末路的样子,必定是没有了。
但凡他还有后手,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怎么可能让自己受到酷刑呢!
皇子一拍桌子,憋在心头足足二十年的火气一下子迸发而出,“拿下!”
一声拿下发出,哪还等别人动手,怀山帮几个人就像是疯了的野兽,乌泱就扑向平王。
这口气憋了好久了!
没有把人押入暗影,而是高立带了人直接过来,就在御书房的偏殿就地刑讯。
皇上和怀山帮几个人一直在旁边瞧着。
周怀山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拳头不自觉捏的紧紧的,他想过无数种得知当年真相的场景,但是从来没想过真相会来的这么突然。
他以为,怎么也要再等五六天,等到西北军出发到一个安全距离的时候。
可现在,他马上就要知道当年的真相了。
心头那种颤动让他肩膀和小腿不住的抖,当年夫人生孩在的时候,他守在外面都没有抖得这么厉害。
大佛寺老和尚坐在周怀山左侧,很轻的揽了揽他的肩膀,安慰的话无从说起。
云庆伯和庆阳侯不知何时十指相扣,两人在紧张之下气息都有些不稳,目光死死的锁定在面前被刑讯的平王身上,因着心头情绪激荡,脖颈处青筋明显。
王瑾立在周怀山身后,一会儿咬嘴一会儿啃大拇指。
二十年了!
整整二十年了!
。。。。。。
平王自知,自己一旦落入暗影的手,就不可能还活着出去。
皇上要么不抓他,要么直接弄死他!
现在,他已经顾不上南诏国整个皇室了,严酷的刑具让他生不如死。
持续了约莫一个半时辰,平王奄奄一息之际,招认一切。
“荣阳侯,他。。。。。。不是老荣阳侯的亲儿子,他,他是我南诏国前太子。。。。。。唯一的儿子。”
这话一出,满座震惊。
周怀山直接惊得站了起来。
“我是谁?”
平王这时候被刑拘折磨的意识不清,没有意识到周怀山这话哪里不对,“前太子是先帝最喜欢的儿子,他。。。。。。”
皇上也忍不住起身,“南诏国前太子,那不是你?那一年你因为心疾突发,性命垂危,所以这国君之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