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江怀雪:“?”
她语气严肃道:“你好像真的过敏了,我看你连后颈都红了,比刚才看起来更严重,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不不不。”米萍连声否认,“我没事,我只是……”
她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痴汉表现,支吾了半天,最后含糊道:“我只是喝酒喝得有点上头。”
她心里还暗暗补充,这酒的名字就叫江怀雪,不用喝,谁今天见了谁上头。
江怀雪“哦”了一声,没有怀疑。
“那你休息一下,实在不舒服可以叫服务生。”
米萍根本不敢把手放下来,闭着眼睛胡乱点头。
江怀雪转身回座位了。
她这么一连番动作下来,满宴会的人都如梦初醒,寂静的大厅又重新恢复声响,人们重新交谈起来。
只是所有人都表情奇异,目光一致地频频望向一个方向。
江怀雪抿了一口酒,觉得味道一般,眉尖微蹙,跟一旁满脸梦幻的服务生低声道:“请帮我拿一杯柠檬水,谢谢。”
服务生磕磕巴巴道:“好、好的。”
江怀雪这才抬起头,仔细看了一圈自己桌上的人。
圆形的大桌一共有八个位置,但因为还没到晚宴时间,除了她只坐了三个人。
米萍捂着眼睛,而剩下两个人哪个跟她对视一眼,哪个就满脸通红。
其中一位男士尤为夸张,竟然惊慌失措下打翻了一个酒杯。
江怀雪难得有些茫然。
从下午她做妆发做到一半开始,她身边的人好像就都不太对劲?
先是那个为她整理耳环的造型师喃喃自语:“江小姐……您真的不应该出门……”
再是从她下车到坐上位置这一路上遇到的人,全都神情古怪,眼神漂移。
是她有什么问题吗?这不应该啊。
“那就是江怀雪?曼曼新接回来的那个姐姐?”
谢轩怔忪着看向江怀雪的方向,迟疑地询问阮母和阮如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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