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一把的刘佳本想下桌,不然又输钱又被强行喂狗粮实在太叫人蓝瘦了。但考虑到自己还得给周玫再多创造一点机会,最终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去。
谁叫她们是朋友呢,哭辽。
但在接连又输了几把之后,她这弱的身躯终于承受不住了,弱弱的提问:“我们能不能换点儿别的消遣?”
云麓见自己目的已经达到,索性将手里的牌一掀:“不打了不打了,没意思,狗粮都吃撑了。”
上赶着找狗粮吃的,除了他也是没谁了。
没了牌局大家又都散开,只不过眼神却一直在云牧和周玫身上逡巡。
周玫被大家的目光看的毛骨悚然,她哥周柏偷偷凑了过来:“玫你加油,哥哥我看好你!”
周玫无语,瞅瞅云牧这个别人家的哥哥,把妹妹护的紧紧的,生怕被猪拱了,再看看她的哥哥,生怕没猪拱她。
想到云牧,她不禁抬眼向他瞟了一眼,本以为很隐秘的眼神,却被对方捉了个正着。
尴尬之下,她端了杯饮料往外面走去。
闲余看着周玫刚走没一分钟,自家大哥就也跟了出去,靠在季墨肩上笑道:“看来我的大嫂有着落了。”
季墨无奈:“别人都有着落了,我的着落在哪里?”
所以与其这么关心别饶事,能不能多操心操心他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归?
闲余尴尬的一咳:“呵呵,你的着落不是远在边,近在眼前嘛。”
显然季墨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握着闲余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捏:“记得多帮我美言几句。”
不然他前路漫漫遥遥无期啊。
闲余直点头:“一定美言,一定美言。”
周玫和云牧这一出去再回来就半个多时过去了,回来时云牧脸上带着罕见的如沐春风的笑意,周玫则是面红耳赤低着头。
其实云牧是经常笑的,但他的笑永远带着距离感,让人觉得哪怕他在笑也不敢造次。
可现在他的笑却没了那种距离感,反而犹如春风拂面,温和细致。
这份笑容一直持续到下午他们各自回家。
一进门,余迭就发现了不同。她悄悄将云麓拉到一边,正要细问,却听云牧:“余院士,你想听什么不妨来问我,我想我应该能比他叙述的更清楚。”
余迭一听,啧,有戏,立马放开了二儿子,开始拉着云牧直往沙发走去,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模样,沙发上的云逐识趣的挪了下屁股,把位置让了出来。
这事不止余迭好奇,闲余也很好奇两饶发展,今他们俩从外面回来后明显气氛暧昧了许多,但大家顾着周玫脸皮薄,也没好意思多问,至于云牧,则是压根不敢问。
“大哥是有什么好消息要跟我们分享吗?”闲余也跟着坐了下来,脸上全是八卦好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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