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说起来不算很多,但一条鱼能够带来的价值这么多,可想而知珍贵性,且对修为越低的人越有效果。
这满满当当一池子,不,不能说是池子,更像是一个湖泊,这满满当当一湖的鱼,全给吃完得多少功力啊。
嘶。
阮连醉收回眼神,但还是有鱼儿不停的围着她甩动着自己的尾巴,似乎很喜欢阮连醉。
阮连醉摸了摸一只粉色说不上来名字的鱼儿的头,这鱼儿在自己旁边跳的更欢快。
其实阮连醉自己也摸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很得鱼的喜欢。
她似乎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下一秒鱼儿化身为人形,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穿着粉衣的小姑娘,头上扎着两个小揪揪,面红齿白,十分可爱。
“好喜欢你。”小姑娘羞红着脸害羞的捏着衣角看着阮连醉。
“谢谢,不过我还有事。”
司抚看着被鱼群围绕在中间的阮连醉也没忙着走,修了阴阳之术的人不会得小动物喜欢的。
在阮连醉身上却是个例外,这孩子身上气息让小动物们很喜欢。
“走吧。”
阮连醉笑着驱散了鱼群,连忙跟上司抚,走过漫长的水桥,在即将到达的时候,前方出现雾气,阮连醉眼前一花,面前的风景发生变化。
雾气散去,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亭子,亭子中坐着一个姿态风流长相极其具有攻击性的男人。
白花花的胸膛大片大片的露在外边。
若是个道心不稳的,看见这一幕只怕会羞的脸红。
但阮连醉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从现在开始,她就是个不会讲话的透明人。
“好久不见啊,司神主光临寒舍,真叫在下欣喜若狂。”
风荀朝着司抚举了举手中的杯子,眉眼带着肆意的野性,话是这么说,但行为却没有任何改变,但凡他要是站起身来说这话,司抚还要信一些。
司抚也不客气,二话不说直接坐在了风荀的对面,姿态比风荀还要放肆,轻狂和放肆在司抚身上展示的淋漓尽致。
阮连醉作为背景板儿,也默不作声的坐下,只是没有司抚的嚣张之意。
司抚嚣张是因为她有嚣张的资本,自己这个小菜鸡,嚣张啥,嚣张头给人嘎掉。
“是好久不见了,本尊来此,只为一件事。”
风荀猜到是什么事,但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一筹。
他装作不知道一般,好奇的睁大那双风流的眼眸道:“什么事能让司神主亲自出面啊。”
“风荀都是聪明人,打开天窗说亮话,把般若交出来。”
风荀放下手中的杯子,用手撑着下颌道:
“舍妹一向野惯了,吾不知她在何处。”
司抚冷笑,这话说出去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