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屈指微微勾了勾她鬓边的发丝,耳畔泛起丝丝痒意,流夏的眼里惊慌又被?忠心代替,还有一半显而易见的情?谊。
傅消纳入眼底,后退半步拉开了距离,语气缓缓问道:“你?确信你?将?药下在?酒里了?”
流夏肯定点点头?:“奴婢确实将?纯安准备的曼陀罗花粉换成——”
“谁?!”傅消眼神一冷,打断流夏的声音。
傅消豁然推开门?,只见院中站着一姑娘,应该是在?宴席上暗示自己的姑娘,好像是宋四吧。
傅消见人?同?身边的丫鬟如同?钉在?原地一般,眼底冰冷,面上却是如沐春风,傅消下了台阶,将?宋苡绮脚边的荷包捡起,一阵叮铃声响起,哦,方才就是荷包掉了吧。
傅消见着一脸惊慌的人?,笑道:“苡绮姑娘,你?的荷包掉了。”
宋苡绮颤着唇,想说出一开始来东厢之前便准备好的说辞,嗫嚅了唇,只能吐出“多谢五殿下”几字,声音带着几丝颤意。
傅消闻言一笑,明明笑容不变,却让人?有些发凉。
“方才都听见了罢。”言毕扫了眼旁边的丫鬟。
蓝溪面色发白,忙“咚”一声跪地,俯着身子,可见肩背微微发颤。
傅消发笑,看着宋苡绮道:“苡绮姑娘,你?知道问道身世吗?”
宋苡绮闻言,心下有了几丝安定,结巴回道:“知、知道”
“如大靖谁都知道的,我只是卑贱的女子所出,居在?冷宫几年,后来虽是抱到时贵妃膝下,可贵妃一年后又有了六弟,我又回了冷宫。”
傅消神色稍冷,盯着人?道:“你?知道被?送回冷宫的皇子是什?么下场吗,食不饱腹,冬无厚衣,人?人?可欺。而苡绮方才所听到的,只是想让带头?欺负我的纯安受到一点点的小惩罚,你?说,我有错吗?”
宋苡绮方才也只听到下在?酒里几字,另一位姑娘也不知是谁,只是没想到想来淡泊的五皇子竟是如此,才心生害怕,是以闻言也卸下了防备,“五殿下的遭遇确实让人?心疼”
五皇子这样跟她说,是信任她吧,怕是对她也有些心思,难怪方才席间会对她一笑。
果不其然,傅消看着人?,眼底有了几丝不明,道:“苡绮姑娘是位好姑娘,定会为保守秘密的罢。”
宋苡绮闻言忙点头?,心下越发确定方才的猜想,欣喜万分。
傅消冷笑,真是蠢笨如猪,却做着飞上枝头?的美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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