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们在拉稀,还是集体拉稀,都蹲到茅房去了!”
“这些人一来事情就躲闪了,哎呀,我肚子也疼呀!”
“你疼是假的,他们疼是真的,要不你现在蹲下拉一大泼看看。”
“咋的,他们这么随便了吗?”
“听他们说在煮肉的时熬了一根山参进去,我估计是看走眼挖到了什么毒参,现在屁股那儿止不住,压根止不住,茅房内外都蹲满了,秽物流了满地,咱们没法学!”
“这么离谱?”
……
申培公斩剑,孔忠、孔安国等人则是站在不远处‘护法’。
众人嘀嘀咕咕,不时议论着申培公,又不时探讨一下周宽等人。
“其实……”
孔安国看着自己父亲和几位叔叔,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众人。
“老师现在斗法无暇管我们,周大儒夏大儒他们又腹泻难止,若我们想走是没有人阻拦的”孔安国提醒道。
“这么说也是啊”孔忠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喜道:“我就说我儿子聪明!”
“那这么收拾收拾走人?”杜文才询问道。
“那个申培公,我们活也干完了,人也该走了”叶思谦喊道:“你要没啥事儿,那我们可就现在走人了!”
“对,有事儿你现在招呼一声!”
“这地方怪冷的,不吱声的话我们就先走了啊!”
祝九思和李明瑞也纷纷鼓噪。
申培公在斗法,显然没法做其他事情。
若众人想跑路,申培公也没法阻拦。
众人商量后一合计,只觉事情好办了起来。
一时众人都各有收拾,将自己挖掘地道的法器纷纷收起,准备直接走人。
“斩!”
正在释放拔剑斩命术的申培公也只得大喝一声作为回应。
但他这声大喝声显然没什么威慑力,众人压根就没鸟他。
申培公只觉一时不免有几分落难众人散的感觉,但孔家人的秉性就是这样。
这帮人注定是喜欢保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