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周浪,咱们和周浪的差距,真的拉开了,往后能叫一声周哥,都是咱们的荣幸了。”
“昨天周浪回来,咱们新县尊都派人请周浪和他的袍泽去县衙。”
“哎,羡慕不来,周浪家祖坟冒青烟,让周浪结识了朱先生。”
“昨晚在周浪家浪浪烤鱼喝酒,周浪说,他们这种剑式肩标,整个朝廷军队中,只有他们大辽河卫才有佩戴,就连皇城的禁军都没有!你们说是不是真的?”
……
“骚包够了吧!”谭渊坐在马背上,抬腿踹了一下咧嘴乐的周浪,没好气笑骂:“昨天回江宁,你戴着满城招摇也就算了,今早天黑出城,你还佩戴,老子当了这么多年兵,就没见过你这么骚包的!”
周世显骑马跟在后面。
都觉没脸见人,低下头,去看伴随在两边的两匹小红马。
他父亲,真的太骚包了。
嘿嘿……
“这不是遇到昔日,衙役班的兄弟了嘛。”周浪嘿嘿笑着,把肩标小心翼翼摘下来,“等到了土桥村,我拿出来给朱先生看看,总成吧?”
他想去蒋胖子面前,带着肩标转一圈。
是想去显摆。
让蒋胖子羡慕。
蒋胖子就算是县令,哪怕将来当了宰相,也没资格佩戴明黄。
以他对蒋胖子的了解,蒋胖子肯定能羡慕嫉妒坏了。
给朱先生看,就不同了,不是显摆。
朱先生是他的领路人,他是想让朱先生看看他的成就,感谢朱先生。
谭渊无奈摇头。
当然,如果他回到家乡,恐怕也不会比周浪好多少。
他现在可是配两道明黄杠的百户,比周浪这种,杠上镶金边的可更牛气哄哄。
“周浪,你了解朱四郎,你说他这人是不是特别怪,参加了院试考,可放榜都不去看。”
谭渊十分纳闷儿。
当天他们一直在应天府衙外,寻找朱四郎。
等到最后,所有人都散了,也不见朱四郎的踪影。
秀才啊!
他要是能考个秀才,他会跑去,抱着贴在墙上的红榜,狠狠啃几口。
周浪瞥了眼谭渊,“百户,你的格局太小了,我昔日上司,蒋县令说过很多话,我都不认同,但有一句,我特别认同,蒋县令说:朱先生有王佐之才!”
“考个秀才算什么?”
“你就等着听消息吧,今年赶秋闱,朱先生肯定能考中举人!”
“朱先生根本不在乎这些,告诉你个秘密,昨天请咱们去县衙的方县令,是太子身边的红人,这位替太子去土桥村,三顾茅庐请朱先生,朱先生都不出山……”
周浪说着说着,就开始半真半假吹。
把谭渊唬的一愣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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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