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当然不服,一个鲤鱼打挺,结果满心以为的漂亮姿势被楚君归一戳,就变成了鲶鱼蠕动。她再弹,再变蠕动;还弹,还是蠕动。
就这样蠕动来蠕动去,蠕动了半天,少女发现自己还在原地,根本就没挪动过地方。
她已经汗如雨下,再无半点力气,索性躺倒不动,叫道:“你欺负我!”
“是管教。”楚君归纠正道。
李心怡眼睛一转,忽道:“我要叫非礼了!”
“你叫不出来。”
“怎么可……”李心怡刚叫到一半,又被楚君归一戳,声音忽然没了。
她恶狠狠地盯着楚君归,咬牙切齿,可是不管想说什么,只要开了个头,就会被楚君归给一指戳回去。
她终于认清现实,更主要是实在没办了,只能放弃挣扎,气鼓鼓地盯着楚君归,道:“我就不信……”
话说一半,眼看楚君归的手又要动,李心怡赶紧说:“别别!我不反抗,我配合!”
楚君归的指尖就压在她的肚皮上,静静地等着下文。
“你这真不算是非礼吗?”
楚君归沉吟:“精神上有些羞辱,上没有。”
“你……”李心怡气得又想往上弹,结果不用楚君归动手,她自己就瘫了回去,只觉整片腹肌都在胀痛,好像练了24小时的核心力量一样。
她终于认命了,喘了一会,才说:“你就打算这样跟我说话吗?”
“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来,这样说挺好的。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李心怡仔细看着楚君归的脸,结果只看到严肃认真,只好叹一口气,再向左右看看,说:“你确定不会被人看到吗?”
“不确定。”
李心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那你还不放我起来?”
“不放。”
“你这人……”李心怡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楚君归终于道:“想说什么快点说吧,真被别人看到了,议论的也只会是你。”
“凭什么?”
楚君归指了指自己,“我这张脸,他们看了也不会记住。”
李心怡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相比之下,她才是不能出丑的那一个。
弄清现实之后,李心怡也就不再挣扎,认真地道:“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了。”
“好。”
少女又向周围看看,道:“真没有人看到吗?”
“周围没有人。”楚君归肯定地说。
李心怡松了口气,道:“好吧,我相信你。”
楚君归忽然感觉有点惭愧。
此时此刻,在那处秘密空间,众人围成一圈,正看着当中的楚君归和李心怡。两人的影像就出现在小亭的正中。此时楚君归正在一本正经地说:“周围没有人。”
一名老者怫然不悦:“这臭小子当面撒谎,如此奸滑!”
另一名老者抚须微笑,道:“他又不知道我们在这里看着,怎么奸滑了?我就看这孩子不错!”
前一名老者哼了一声,转眼看到中年人正一脸陶醉,不禁大怒:“我曾孙女被人欺负,怎么你这么高兴?你这厮莫不是有什么不良癖好?”
中年男人一怔,随即笑道:“谁关心你孙女如何如何?本帅正在琢磨他这一指。嗯,其妙无穷,其妙无穷啊!”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