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一眼,亲了彼此一口,笑了笑。
他们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不久,但是他们似乎都有着保持新鲜感的天赋,能够让彼此无时无刻为对方心动,所有细节都能心动。
就在这时,苏隽鸣的手机响起。
吻戛然而止。
苏隽鸣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陆应淮的来电,他看了眼冬灼:“你大爸。”
冬灼皱眉:“今天不是他带陆宴礼吗,该不会不给带了吧?”
苏隽鸣接起电话,陆应淮的声音传了过来:“隽鸣,有件事我可能得拜托你,就是我今天带不了小雪瑞跟宴礼,阿布扎比有个紧急的事情需要我飞回去一趟,这几天可能得拜托你们照顾一下小雪瑞了。”
冬灼听到了这句话,开始头皮发麻。
他对上苏隽鸣的目光心里开始害怕。
小雪瑞其实也不是不好带,宴礼其实也不是不好带,但是这两个人放在一起,是灾难现场啊。
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挂断电话后。
苏隽鸣看着冬灼:“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他们两个丢给你爷爷,你爷爷没法同时带他们俩。”
“那遛娃的绳子你带了吗?”
“车里有。”
“那我们还是去露营?”
“去吧,在户外他们嚎一嚎至少不会像在家里一样让我脑瓜子疼。”
空旷的露营地——
沿湖边的露营地,房车停在旁边,遮阳伞跟小型烧烤摊也都准备好了。
“我跟你说,我大爸嗓门可大了,他一叫啊,全家都听见,可厉害了!”
“我爸爸也不差呀,他总是批评我,而且还说很多我听不懂的话,可厉害了!”
两个个头差不多高的小不点正蹲在房车尾巴旁边玩,衣服后都挂着牵引绳,牵引绳的另一段正挂在冬灼的腰上,就如同泰山压顶那般,这两个小家伙是跑不掉的。
虽然跑不掉,但也阻挡不住他们俩做坏事。
三岁的小雪瑞跟一岁的小宴礼两人个头一般高,衣服也穿得一样,戴着防风的小熊毛线帽,蹲在一起就跟双胞胎似的。
小宴礼抱着奶瓶,喝得打嗝,他瞄了眼旁边一堆黑不溜秋的东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小雪瑞好奇的探过小脑袋看了一眼。
小宴礼低头看着奶瓶,又看向一堆黑不溜秋,单个小手连奶瓶都包不住,他就把奶瓶夹在腿间,用手一拧瓶盖,把剩下的牛奶倒进黑不溜秋里。
然后小声窃喜捂嘴笑出声,还看了眼小雪瑞:“好玩吗?”
小雪瑞低头看着被牛奶浇上去的黑不溜秋:“好玩啊。”扭头看向正在旁边整理遮阳伞的苏隽鸣:“哥哥,陆宴礼把牛奶全部倒掉啦!”
小宴礼抱着奶瓶震惊瞪大眼:“!”
一脸你竟然出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