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从幻境出来就去盛天殿讨公道。
虽然当时看起来威风凛凛,但实际损耗只有她自己知道。
更不要说刚刚被悲鸣之音控制,大哭了一场。
底子虚,姜宁宁没办法太耗精力,掐算起来也不是特别的准,只算个大概。
她朝那姑娘道:“你睡觉的枕头里应该有点东西,你拆开看看。”
吐槽完家务事,那姑娘烦的不行,听姜宁宁如是说,想都没想,一把扯过枕头来,几下就把枕头套拆了。
枕头里面灌着荞麦皮,她一边往出倒荞麦皮一边看手机。
【大半夜的你怎么自己在?你老公呢?】
她笑着说:“他在医院上班,值夜班呢,他……”
话没说完。
笑容僵住。
眼神直勾勾看向从枕头里流泻出来的荞麦皮。
那荞麦皮里,混着一张黄符纸。
【我靠!】
【这是什么?】
【快给宁宁看看。】
她手指狠狠颤了一下,将那黄符纸从荞麦皮里捡起来。
黄符纸上的符文她看不懂,可不影响她盯着那符纸全身发寒。
她最近是觉得头顶发闷心口发疼,有时候还会眼前黑一下。
可只当是自己被气的。
被家务事气的被孩子功课气的被工作上的傻逼同事气的。
人到中年,鸡毛一地。
她甚至还买了加味逍遥丸吃。
甚至刚刚姜宁宁说她要死了,她也没当回事。
她才体检完没多久,健健康康没毛病,何况她还这么年轻。
可现在拿着这张黄符纸,她咬了一下嘴唇,抬眼去看直播间里的姜宁宁。
她正要将符文转给姜宁宁看。
姜宁宁笑了一下,“科学直播,拒绝迷信,理智玩火,拒绝尿炕,烧了吧。”
姜宁宁说烧了吧,那姑娘连问一句都没问,起身就去找打火机。
找到了,扯个烟灰缸过来就点了。
符纸在烟灰缸里簌的一下燃起火苗。
那符纸化成灰的一瞬,那姑娘头顶的死气,怨气,冤气,病气,都没了。
“白天去晒晒太阳,没事做做运动,生命在于运动的嘛。”姜宁宁朝她笑,“家里的事,自己多留个心眼,自己的东西勤清点着点,少没少的是一回事,多没多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是她刚刚烧了符纸是当着直播间的面烧的,直播间几十万水友,会不会作恶的人知道了再补一张?】
【感觉是家里人做的,天啊,好可怕,身边人很难防的。】
【小姐姐要小心啊。】
【要是作恶的人惦记着再补一张,感觉防不胜防。】
【宁宁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