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来了宁王府的几天,每天都陪着窦谨佑,也不觉得有何异常之处,只是两次的出门都被拒绝,隐隐有囚禁他们的意思。
看着窦谨佑在认真熬着药,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他有没有看出什么。
那双乌黑的大眼睛转
了又转。
窦谨佑只以为她是无聊了。
“你去花园转转吧,这儿有我。”
他倒从未将她当过是丫鬟,有她陪在身边,他很幸运。
听到那个温润如玉的声音,香菱笑着跑过去。
“不用,我在这陪你聊天。”
顺手拿了扇子朝着火炉扇了扇,她并不想出去,整个王府有流舞看着,她想她是不用担心的。
香菱是什么性子,窦谨佑怎会不了解,这样闷着定会闷坏了她,只是这儿是宁王府,不是由着他来的地方,也只能委屈了香菱。
“等以后我有了自己的府邸,你想怎么玩我都陪你。”
不知他想到哪去了,但听他说这样的话香菱也没想着去解释,漂亮的大眼睛有些湿润,转而赶紧低下头,脸上泛起涟漪。
自觉说话唐突的窦谨佑也有些尴尬,好在香菱低着头没看到,否则定能发现他脸红了。
宁王的身体日见好转,现在已经能够下床了,今日兴致好,便在院里歇息,孙雅兰在一旁照顾着。
雪初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模样,老实说现在见到宁王,心里不会像往常一样平常,但人家只是认错了人,现在也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反倒是雪初自个心里别扭了。
略微寒暄了一副,窦谨佑端着药慢慢进入大家视线,虽看到了窦雪初,也依旧一副恭敬的样子,见宁王喝了药便匆匆下去了。
自始至终两人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
一旁的人似乎也未注意到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他们的谈话也没因这个小插曲而打断。
黑暗的囚牢里。
楚千璃衣衫褴褛,脸上有着淡淡的伤痕,略显狼狈,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冥王来了一会儿了,也没说话,很有耐心的看着某人装睡。
片刻,受不了那灼热的目光,楚千阳认命似的睁开双眼,略显无奈。
“你到底想怎样?”
刚抓到他时,冥王就已经审问过自己一次,结果就是他闭紧嘴巴,什么也没说,而冥王也没有为难他,晾了他几天,现在突然跑过来又是为了何事。
“
你的哥哥还没死。”
想从他嘴里翘出消息显然不容易,绝冥谷的人岂会乖乖就范,酷刑对这些人来说也不过是受些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