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阎老西,行了,你也甭收拾了,坐下说几句我就走。”
高斌顺从的坐下来,将碗筷落到一块,看着易忠海问:
“一大爷有事就说吧。”
“还是柱子的事儿,我刚跟他聊了,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你看这事儿。。。”
高斌装出为难的模样:
“一大爷,您是厂里的老资格,要是认识哪位领导,您让他给我带句话,我不敢不听啊。”
“傻柱终归还是在你手下混,我找别人那不是打你脸吗?”
不是他不想找,实在是找不到,他唯一能靠的,就是他们生产车间的主任。
但人家也管不到后勤部去,高斌要是真不卖这个面子,他也没办法。
思来想去,还是得找高斌,刚刚他跟何雨柱聊了,这小子也有点后悔,不应该那么顶撞高斌。
“呵呵,这是哪的话,都是为了轧钢厂。”高斌打着官腔。
“高斌呐,这儿也没外人,你给我透个底,怎么才能放过傻柱?都是一个院的,没必要弄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吧?”
高斌瞥了他一眼,轻笑道:
“一大爷这话太严重了,我也没要弄死谁啊,是傻柱自己不讲规矩在先,还死鸭子嘴硬不肯认错,这官司打到天王老子那,他也占不到理,您说呢一大爷?”
易忠海能说什么,高斌怎么说怎么是呗。
无奈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傻柱呢也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给他个机会吧,杀人不过头点地。”
“行,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死抓着不放,不过我这儿好说,许大茂那边怎么办?”
“许大茂?”易忠海皱起眉头,怎么又把那孙子勾出来了。
“当天可是许大茂举报的傻柱,要想撤掉这案子,许大茂得先改口,另外,保卫科那边也得打点一下!”
易忠海脑袋都大了,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
“这个,高斌啊,你就说,办成这事儿需要多少钱吧,许大茂那边我来想办法。”
“买两条牡丹,再来两瓶好酒,泸州老窖或者西凤都可以,另外再准备100块钱吧。”
易忠海倒吸一口气:
“100块?”
那可是他一个月的工资,傻柱三个月的工资!
高斌的话还没说完:
“哦,另外,傻柱多次顺走后厨的东西,以前的我也不愿意多追究,毕竟那时候我还没来,但多少也得给点赔偿吧?也让我对下面人有个交代!”
“还有赔偿?”易忠海彻底傻眼了:
“这又得多少钱?”
高斌低头沉吟:
“就按照100算吧~”
易忠海麻了,没怎么着呢,200出去了,这么一看,烟酒倒是小钱了。
高斌很体贴的说:
“我也知道钱有点多,但没办法,要不您回去跟傻柱商量商量。”
易忠海咬了咬牙根儿,摇了摇头:
“不用商量,必须得办,工作在钱还能赚回来,工作要是没了。。。”
这笔账,老人永远算的比年轻人精明,要是换成傻柱听到这些,指不定脑袋一热,直接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