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眼。
“我赵巍,替我赵家军十万大军,谢姜宁宁救赎之恩!谢姜宁宁涤荡冤屈之恩!”
语落。
赵巍将自己半生功德,全部给了姜宁宁。
弯腰鞠躬,停顿数秒,起身,收剑离开。
没有一丁点拖泥带水。
赵巍从姜宁宁屋里一出来,他的副将便迎上前,“将军,招了。”
蒙蒙夜色里,赵巍站在丧葬店门口,夜风吹动衣袍,他垂眼看瘫在地上已经没了形状的蛤蟆精傅深恪。
傅深恪被折磨的差点精神失常。
六神涣散瘫在地上,眼珠子都是一个上翻一个下转,嘴角流着收不住的涎液,鼻涕纵横,污秽一身。
“我家……有个祖传的法术,叫……金蝉脱壳。”
“上次,姜宁宁杀我,只是杀了我的壳。”
“真的我,在她动手之前,已经逃了。”
都不用赵巍开口,傅深恪交待的明明白白。
“我家祖传的玉佩,这玉佩能克制姜宁宁。”
“我,我的任务就是把姜宁宁身上那个玉玲珑带回去。”
“我,我高祖说,只要得了玉玲珑,我家就,就天下无敌,就能恢复许多年前的昌盛。”
“我高祖,在,在五岭山上住,那口井连接北海,只要北海小公主不死,我高祖,就,就不死。”
“金,金蝉脱壳,只要摁住眼睛就脱不了。”
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
能说的,都说了。
副将将那块从傅深恪身上搜来的玉佩递给赵巍。
赵巍接过,看了一眼。
他对玉器没多少研究,不像他家混账儿子,从小就知道穿金戴银臭讲究,赵巍踢了赵兵德一脚,“你看这花纹,是不是熟悉?”
赵兵德被踢得屁股一颠,连忙凑上前接了那玉佩看。
要不说纨绔呢。
一眼就认出来,十分笃定的说:“原先宫里,皇上跟前的那个道士,就是那个叫游涛的,他身上就戴这个玉佩。”
“没认错?”赵巍挑眉,他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战场上,最后给他一支冷箭的人,就是游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