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就在于同学的话可以考虑入道观,朋友的话便不会在居士面前提了。”
金元惊讶的表情,他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区别待遇,不过大概都知道,如果是同学的话好骗,可如果是朋友的话,见识广了,就不好骗了,反正他是这么理解的。
白知探出脑袋看了一眼,自言自语说道:“她和师父什么关系啊?!师父为何对她这般好。”
零尘端来了茶具,看到白知站在门口,伸出手拍拍白知的肩膀,白知抬头看了一眼零尘,零尘扬了一下头,白知嘟嘟嘴,却还是离开了。
“师父!”
“进来吧!”
零尘端着茶具走了进来,便看到韩秋坐在无为身边,却只是一秒,蹲下身将茶具放桌上,无为扶了一下手,零尘起身便走出房间,顺便将门带上,韩秋弹了一下,石头飞了过去将窗户推开,无为用袖子挥了挥,烟味散去,差点就中毒了。
“他是不是傻啊!”
“有点。”无为许久才说道。
无为将茶杯推了推,韩秋将手中的书卷放桌上,无为拿过去,将书卷抚平,韩秋每次看书都喜欢这样卷起来,一只手就能拿住,另外一只手还能做点别的,这一心两用的可是炉火纯青了。
“茶太苦了。”
“特意多过滤了几次。”
“还是苦。”
无为将茶杯移了一下,起身拿过柜子里的毛笔,还有墨盘,将它们放在桌上,又从柜子里拿出来了纸张,这可是上好的泊纸。
“又得麻烦你帮我磨墨了。”
韩秋拿过茶杯喝了一口,脸上扭曲的表情,不用说这茶还是苦,韩秋将剩下的茶倒在墨盘上,拿过墨石沾着水磨了一下,无为拿起毛笔沾着墨水,挥动着毛笔在纸张上画了几笔,很随意的几笔,在韩秋眼里是这样的,不过在零尘眼里,那是至少需要几年的功底了。
“就当抵房钱了。”
无为将毛笔放在墨盘上,将纸张放在一侧,韩秋将墨石放在墨盘旁边,磨的应该够他画一会了,磨墨也是一门学问,不能太重,不能太轻。
“别看我!”
“不多!三千幅。”
“咳咳…”韩秋咳嗽了一下,她其实是被口水呛到了,不过在无为眼里,她就是故意的,其实也不怪韩秋,茶水太苦了,每次喝了以后就容易被呛。
“零埃不在吗?!”
“他画的太慢。”
“慢点好,画的好啊!”
“看吧!还是你悟性高。”
“我就知道这是一个坑。”
“那也是你愿意跳。”
“你说你干嘛要出家啊!有什么想不开的,长得那么好看,而且还会做生意…”
“凡尘不过俗物罢了。”
韩秋将手放下去,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张符纸,将手背在身后,将符纸夹在手指头上,嘴里念着咒语,符纸飞过去,无为紧紧的握着毛笔,他觉得一旦松手,毛笔就得飞出去。
“二叔,你没事吧!”
“没…没事。”
“我明天还得上课,先回房间了。”
“好。”
韩秋起身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顺便把房门关上,特意留了一个缝隙,主要是里面点着香,全部封闭容易中毒,中毒倒不至于,就是会晕过去,要是晕过去了就不好玩了。
“师父,韩秋她…”零埃推开门,然后看到无为的样子,又看到无为身边的符纸,拿过桌上的茶杯倒了过去,符纸被打湿了,自然就不管用了,无为放开了手中的毛笔。
“师伯又来戏弄师父了吗?!”
无为将符纸捡起来,上面什么都没有,这不像有为的风格,无为凑近闻了一下,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像西瓜的味道,其实是西瓜的口香糖,韩秋兜里还有一片西瓜味的口香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