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几天没正经吃过饭了,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而王艳佩今天的胃口也不错,我小心翼翼的陪着她将这顿价值六万多的大餐给吃完了。
现金我自然没带那么多,只好刷卡。
“你哪来这么多钱?”王艳佩好奇的拿过我手里的牡丹白金卡。办理这种卡需要银行里有百万以上的存款,王艳佩生长在大城市,自然知道这一点。
“偷的。”我实话实说。
“从哪儿偷的?”王艳佩挑眉追问。
“昆仑山里李自成埋藏的军饷让我偷了一部分出来,卖了四亿多。”我毫无保留的说出了实情。
“这张卡里有四亿?”王艳佩摇着手里的卡片问道。
“两千万,其余的在河南花掉了一部分,剩下的在我师姐手里。”我说完扶着她走到吧台开了两间房。这里离泰山很近,施展风行诀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到达山顶。
刚走进房间,王艳佩就开始呕吐,先前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看着她撑着洁具艰难呕吐的痛苦神情,我心急如焚,心痛的帮她清洁秽物,端水漱口。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她终于停止了呕吐,躺在床上昏昏睡去。我伫立在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额头细微的汗珠心如刀绞,她真的快不行了。
观察了一下她的本命人魂并没有太大的异动,这才搬来一张椅子坐到了她的床边,小心的守护着她。
由于自己两天两夜没合眼,加上房间里的温度很高,没过多久便迷糊了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感觉王艳佩的气息产生了微小的异动,急忙睁开眼睛,只见王艳佩已经醒了,正在摸索着寻找床头的灯光开关。
“你饿不饿?”我站起身打开了照明开关,冬天天黑的早,其实现在才六点多。
“不饿。”王艳佩摇头说道。
“喝点水吧。”我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热水递给了她。
“我不渴。”王艳佩伸手接过水杯放到了床头的茶几上,“你陪我说会儿话吧。”
“说什么?”我习惯性的掏出香烟,犹豫了一下又放回了兜里。
“抽吧,我没那么娇贵,”王艳佩斜着身子,“说说以前的事情吧,我想知道。”
“等到天气好了,我就带你去泰山作法,让你想起以前的事情。”我掏出香烟点上一颗。
“那你先说点有意思的事情给我听,”王艳佩伸出双手作鸟类飞行状,“你怎么学会飞的,还有你那天晚上推倒房子那个也说说。”王艳佩转而单手掐腰模仿着我施展移山诀时的动作。
“我的姿势没这么难看吧?”我被她逗乐了。
“说嘛,我想听。”王艳佩说着将床上的枕头抱了起来,看样子是小时候抱布娃娃抱习惯了。
“这要说起来话可就长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哪。”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说嘛,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王艳佩催促道。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又是一酸,其实她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时间。努力的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冲她笑了笑“那得从牛金刚回家探亲说起了。。。。”
我力求简略的向她讲述了一下我们的修道经历,奈何我想简略,王艳佩不肯,很多事情非要追问细节,什么乘风道人有没有白头,干将的开启机关,三阴辟水头上的金星,沙锦珠贝壳的大小。我无奈之下只好一一做着详细的描述,而讲到昆仑第四关时,她非要追问白九妤的样子,还让我对她们作出比较,我实事求是的说了句“你是牡丹,绝代芳华,她是荷花,娇媚素雅。”就这么一句话又闯了祸了,王艳佩不依不饶的非让我分出个高低,无奈之下我只好昧着良心说她比白九妤好看,她这才勉强放了我一马。其实白九妤的容貌根本不属于俗世之美,世上亦无人可出其右。
看来以后实话不能说,说实话要闯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