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沾满精液与淫水的粗长肉棒搅动起穴里的嫩肉,沈随按回妹妹的腰肢,将胯骨抵死她的浑圆翘臀,用娴熟的性技巧刮弄花径里每一寸敏感点,深插,填满,撑平,把小嫩穴欺负得淫水长流。
和只知道分开双腿挨插的乔西不同,这一个多月,沈随在妹妹身上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怎样干得她小屁股狂抖,肉穴发骚,他自有章法。
听着乔西和野男人的荒谬对话,沈随似笑非笑。
最开始确实是他强迫加诱奸,可近期的一个多月里,乔西主动黏人得很,每晚入睡之前都缠着他插进去把小肉洞撑满,裹着他的鸡巴睡得眉眼娇憨,小脸蛋要多享受,有多享受。
很好,三心二意,脚踏两只船玩得顺风顺水。
此时又在野男人面前装出一副贞洁不屈的模样,委屈,可怜,永远无辜。
该死!
果真是那个女人的坏种,婚内出轨,带野男人回家偷情,丈夫刚死,迫不及待地揣着肚子里的孽种改嫁。
眼角冷冽一闪而逝,沈随乌瞳凛冽,有杀意浮开。
弄死之前,还是让陆安尧看看心中纯洁的少女的真正本相,一只淫荡放浪的小肉虫,是怎样在男人的胯下摇臀摆尾,纵情缠绵。
妹妹没有忠贞可言,从十四岁开始就勾引男人。她会长大,越长越美,越美越勾引男人,骨子里流淌着那个女人的放荡淫性。
小荡妇,小婊子,有一根鸡巴还不够,有他一个男人还不够。当着他的面,就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卿卿我我。
大手抚摸妹妹细腻润滑的肩背,沈随一边挺动腰胯在她的身子里进进出出,一边垂眸思忖,脑子里的某个念头越来越强烈。
不要,不要
张口咬住指背,眉眼艳艳的乔西慢慢软成了一团,高潮不久的腿心嫩处被迫吞吐着钢硬如铁的大肉茎,缓缓占领,撤退,继续占领,撤退。
她最受不得哥哥这样插了。
不要,不要
脑子里一片混沌,乔西哼哼咬着指背,一只小手撑住地面。
她垂着脑袋,双腿紧并,向后撅起浑圆粉白的小屁股迎接那根反复轻轻抽插的大肉棒,好深,一次比一次深,再来几次就顶到美美的花心了。
不要,不要
她软弱地掉着眼泪,足趾随着哥哥插入的节奏蜷紧又放开,难以承受的滔天欲火压了过来,身子一阵阵触电似的抽播。
不要,不要
僻静角落里,昏暗路灯的不远处,身体埋地的少年,赤裸着跪趴在地的少女,捧住少女的浑圆雪臀,在红腻湿漉的股间抽送着婴儿手臂粗的肉棒的年轻男人。
他们发出各自的声音,或痛吼,或呻吟,或恣意轻笑,在光线的边缘,构成一副生动活泛又暗黑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