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兴致盎然地看着这淫靡一幕,为自己轻松肏尿妹妹而自豪,他还想看她潮喷,壮硕肉棒故意在妹妹已经被搅得天翻地覆的小穴里更大力度的使坏。
啪啪啪啪,睾丸与穴口激烈撞击,粗大的鸡巴与花径融化了似的摩擦缠绵。
眸光微下,沈随凝睇着陷入高潮中鼻音咻咻的妹妹。
她好可爱,他第一次见乔乔时她才七岁,在母亲的葬礼上,他怀着痛快且充满恶意的心情去见那女人的尸体,却见到了怯怯懵懂的妹妹。
本来乔西也该死,可是在女人尸体的棺材边,她跪在蒲垫抬起小拳头擦眼泪,小小年纪虽然什么都不懂,但大致能体会到亲人离去的悲痛和周围亲戚想要急切甩开拖油瓶的嫌弃。
在周围嘴脸尖酸的亲戚的推搡下,她迈着小短腿过来,奶声奶语叫哥哥,乌润润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仰望着他。
就是那一瞬间,奇怪又阴暗的东西在体内如大火般燎开。
他转身走出告别厅,在殡仪馆门口的大树下抽完一支烟,拨通电话和手机那头刚交往的女友说分手,当时阳光明媚,周遭的景致分外清晰。
于是他抛弃了之前的想法,扮演着温和善良的亲生哥哥角色,把第一次见面的年幼妹妹领回了家。
真是变态,男人在心里这样笑自己,低头又深又狠地吻住妹妹的唇,全给她,爱情和精液通通灌进妹妹的身子里。
哥哥呜呜
一大波高潮之后,乔西全身都浸满了细腻的汗珠,她全身乏力,几欲死去,唯有被肏得惨兮兮的小穴还能勉力吸嘬紧绞。
我不行了,嗯,我会死的
眼角泅出泪花,乔西深刻体会到他的勇猛与骁悍,恐惧无比,小脸都给他肏得苍白。
你说的只是放一放,明天做,嗯啊明天、做
沈随站起身,一边抛送着妹妹,一边快步走向大床,就着插入的姿势让她慢慢旋过身子,小母狗似的跪在大床上凶悍激烈地狗交了十几下,巨吊呈四十五度垂下的角度在深深重锤子宫颈,水液四涌,湿透膝下的床单。
呜呜呜
小脸埋进绵软的被子里,乔西半阖着眸,感觉到那根肿胀硬实的大家伙射精后软了一些,正缓缓向外拔出。
屁股被大肉棒带着拖动了几下,等龟头刮擦着穴口嫩肉抽出去时,腿心里忽地有些空洞洞,也没那么热乎乎了。
乔乔,累不累?
沈随摘了套子,垂着湿漉漉的赤红大吊爬上床,将妹妹搂进怀里拢在胸口,眉眼舒畅的样子像只餍足饱食的大虎,长指勾着她的下巴逗弄:
才两次而已,以后你得早起锻炼身子,才能多挨哥哥的肏。
今天对乔西而言可不止两次,又惊又怕又委屈:你说过只是放一放,明天再做的。
明天有明天要做的爱。
拍拍妹妹因为被过度撞击而绯红滚烫的屁股,沈随眉眼深黯,喉结微滚。
睡吧,
语气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