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问告诉我说手术没问题,只是适应不了恢复期,再就后来改口称需要修复。
魏明也跟我说——手术没问题,一定会好的,甚至在拍了一张术后闭眼状态的照片之后,还责怪我小题大做。
我找到他们院长,对方也说我眼睛完全没有问题,要是6个月以后还有问题,让我去找他。”
项茗问:
“那您没做更进一步的措施吗?比如要求查看手术室的录像,或者封存病历!”
陆女士突然变得很激动:
“有,我要求封存病例,但他们说病例被院长拿走查看了,之后我多次去找医院沟通,可他们态度很强硬,有一次还让保安把我从四楼拖到一楼。”
高斌见她没办法控制情绪,身体隐隐颤抖,于是给潘岩打了个眼色。
潘岩知道该怎么做,起身给陆女士倒了杯茶,然后递上纸巾:
“不急,咱们有时间慢慢说,您先喝杯茶。”
但陆女士没有喝,抽泣着说:
“我一气之下就在他们官网,包括团购网站下面留下了差评。
结果他们把我的个人信息公之于众,还狡辩说我夸大其词,也是因为这个问题,我才拒绝和他们沟通。”
“那您有提出过索赔吗?”徐灵问。
“去年年底的时候,在我向有关部门投诉之后,他们主动联系我,说可以赔偿4万块钱。
但这点钱根本不够我做修复,还有精神上受到的创伤。
我一气之下提出了200万的要求,之后就没再跟他们沟通。”
见她们都没有问题了,高斌开口说:
“你们要是没问题了,就先出去等我们,我再跟陆女士沟通一下。”
等她们出去以后,高斌让潘岩关掉了gopro,随后问:
“陆女士,现在没有外人,也没有监控,您跟我透个底,这个官司,您的最终诉求是什么?”
“赔钱!”陆女士斩钉截铁的说。
“多少?”
“越多越好。”
“不需要他们向你道歉吗?”
陆女士冷笑:
“他们恐怕宁可赔钱也不愿意道歉吧?”
“毕竟对他们的名声不利,他们虽然是原告,可最终目的还是为了维护声誉。”
言外之意,只要能维护住声誉,是否要打官司也就不重要了。
至于赔多少钱,这一点还需要进一步沟通。
“能赔多少?”陆女士犹豫道。
“60-100之间吧。”高斌给了一个大概的氛围。
陆女士低声道:
“高律师,如果我答应给您三成,您一定会想办法将赔偿数字拉到最高吧?”
高斌跟潘岩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那当然,我们一定会为了客户的诉求尽最大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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