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这东西大的有点夸张。
冬灼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抬起手臂捂住自己的眼睛,脑袋往后靠:“要不我自己来吧,我……”
苏隽鸣听着冬灼呼吸不稳的声音,尽管这件事真的有点不太好意思,但他总不能见冬灼这么难受又不懂怎么处理,这要是憋坏了那就不好了。
“冬灼,你知道么,我昨晚以为是真的,我做梦梦到你了,你猜我梦到什么了。”
冬灼听着这男人一直在耳畔说话,听觉触觉是双重折磨,他很想要推开这只折磨他的手,但又有点不舍得这样的温度,真的是煎熬与快乐并存。
他深呼吸一口气,汗从喉结上滑落,回答:“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你抱我了。”苏隽鸣想到还有点不好意思,他到现在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自己做出了喜欢冬灼的这个决定:“我还以为是真的,就说怎么醒来好像身上也不是很疼,然后想想也是,你才来四个月,什么都不懂,怎么可能知道怎么用人形抱我。”
就这么说着,手也没有停下来。
冬灼绷不住了,他坐起身,伸手握上苏隽鸣这只手,想要阻止他:“乖乖,我——”
结果苏隽鸣带着他的手又动了动。
掌心与手背相贴的温度,还有一起动的触感和声音,彼此都能听得到的呼吸,这比拥抱只要亲密,这真的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这一瞬间,好像终于要来了。
苏隽鸣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解脱的沉闷声响,然后就感觉什么溅到了脸上,热的,他表情顿时怔住。
冬灼喘着气,微微垂肩,双臂撑在身侧,额头滴落的汗没过眼皮。
他已经无暇顾及,眼里只能看见怔怔跪坐在自己身前的苏隽鸣,他抬起已经脏了的手,耳根泛红,神情与双眸透着措手不及的诧异,以及脸颊上,唇上,额前的发丝,甚至是眼皮都沾染上他的气味。
这就是像是一幅重彩的油画,本身的色彩就已经很美丽,而画中的男人却被无意间再沾上了几笔意外颜料,让整个画面变得强烈而旖旎,光看着就开始呼吸急促。
冬灼压下所有情绪,想着这男人脸皮那么薄肯定会生气,他正想对苏隽鸣说抱歉。
谁知这男人竟然淡定的抽过旁边的纸巾开始擦手,擦脸,漫不经心道:“没事,我擦擦就好,你别有压力。”
说完,苏隽鸣就看见那东西又复活了。
擦手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迟疑的抬眸看向冬灼,就发现这家伙看自己的眼神炙热而滚烫,一幅要把自己给生吞活剥的样子,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
下一秒他就被摁倒在床,手被扣在脑袋上,被半个身体圈在了身下。
他猝不及防的对上冬灼,见这人就盯着自己,呼吸声有些急促。脸上的汗滴在了自己的脸上,没过唇缝,他抿了抿,这汗是咸的。
冬灼看着苏隽鸣所有的表情跟动作,甚至没有错过自己的汗滴在他唇缝间还抿了抿的细微末节,他低下头,也不顾及自己浑身是汗,抵住苏隽鸣的额头,喘气着笑出声。
“苏隽鸣,你真的不怕吗。”
“……怕什么?”
“不怕疼吗?”
苏隽鸣忽然像是听懂了冬灼的话,想到刚才那个尺寸,思索几秒,如实道:“怕。”
冬灼听着他的回答,别开脸,深呼吸一口气,下颚线绷紧,他想笑,又无奈,完全是被这男人惹得无可奈何。
最后还是不舍得。
知道这男人怕疼。
他松开抓着苏隽鸣的手腕,大手捏住他的下巴,捏着往上抬了抬,自己低头亲了口:
“怕就别惹我,不然弄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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