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内心有一种危机感,不该接话,一旦接了,坑死自己。
“可看到了什么?”
“所以,滕昭,医术可救人也可害人,一定要慎之又慎,知道吗?你害了一人,这因果业报就会落到你头上,是要还的。”
秦流西咳了一声,又道:“医一门,其实最需要严谨,因为你一旦辩错症,就会开错方,这方子一错,不对症不说,严重的还会害死人。针刺术亦是一样,为师的要求,是你能把人体经络穴位闭着眼都能辩出来,如此你将来行针时才不会错穴。针灸,一穴错,步步错,轻则使人不适病情加深,重则使人瘫痪死亡。”
秦流西说道:“这是病气,只有病得久的人才会有这样的颜色,灰黑则成煞,会倒霉,黑得浓稠,重则丢命。而蓝色在十二地支中对应的是子,子时阴阳交替,阴气最旺,气温也低,所以对应的极冷的蓝色。”
宋烨高大的身影先出现了在视线之内,他往车门递了手,把一个妇人从车内搀扶下来。
“玄门五术,有玄医一类,十道九医,你也免不了要学,至于是否学出个中精粹,还得看你的领悟能力。而对于你想学什么,不想学什么,为师很开明,随你。不过,全能是最好不过!”秦流西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只有你全能了,为师才能躺得更平。
“那妇人身边,有一层又灰又蓝的气,她是不是命不久矣?”滕昭不解。
那人嗤笑出声,满脸不屑,把那个护身符抢过来掐在手心,一声道谢都没有,直接走了过去。
秦流西看向滕昭:“你记事很可以嘛。”
秦流西看了他一眼,递出一个护身符,道:“棺材铺子不做了,这里行医救人,镇煞驱邪捉鬼。今日新开张,赠善人一个护身符,若有所需,记得寿喜坊有一间非常道,可解善人之忧。”
滕昭不语,站在她身边,看向那两人,微微皱眉。
“那就不打扰你们啦。”季掌柜叉手作了一个揖,便回了自己的铺子,不一会又差伙计送来一个小红封,算是讨个吉利。
滕昭听了越发不解,道:“可现在的时辰是巳时二刻了。”
“护身符,只赠有缘人。”秦流西揉了揉她的头顶,道:“你师兄都已经行了一个小周天,你呢?”
秦流西听得一怔。
“去静室里参道修炼吧。”秦流西嗔道:“不可躲懒。”
他想把手心掐皱了的平安符给扔了,可看了看,又烦躁地塞进了腰带里,脚步匆匆地走了。
秦流西的话,像是一道雷,重重击在滕昭脑海里,这是当师父的对徒儿的教导,亦是告诫。
滕昭面对秦流西的眼神,退后一步,拱手一揖:“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秦流西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着迎上宋烨,拱手作了一个道礼:“宋将军果然是守时之人呀,这位便是令妹?”
她扭头看向宋氏的脸,眸光闪了闪,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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