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福?你可真能想,这时候回京城,送命还差不多。
闲话少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别在我这里碍眼。”
“当我愿意在你跟前!”谢老侯爷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提着酒葫芦往外走。
遇到一名路过的人,谢老侯爷一把拉住,问道,“醉里红在哪个酒楼有卖?怎么走?”
宋毓朗一听,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
“谢卫风!”
谢老侯爷洋洋洒洒的回头,“叫我干啥?”
宋毓朗额头突突的跳,深呼吸又缓缓吐出来。
“刚到了条水路来的大船,是从南地运来的粮食。
老永宁侯你去监督着卸船,清点好了数量,记录好交给我。”
谢老侯爷挑眉,“啥时候来的船?咋没听你说的?
不对啊,守着卸船这事哪里用的到我。”
“你身为左参政,工作就是协助我。
不该因为工作简单,就不上心,快点去吧。”
谢老侯爷一噎。
他算是看出来了,宋毓朗绝对是看不过他太清闲,故意给他找事呢。
可惜挂着官职,谢老侯爷只能认命的提着酒葫芦去上工了。
再说林轩久回去泠州城,当真就没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太子之密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拿到证据的,总归是需要时间。
不过林轩久也没闲着,她把响水县的学堂搬到了泠州城。
今年春闱,童戎贤也下场了。
他才华是得到冯清风肯定的,只是奈何早年身体不好,扛不住科举考试的强度。
如今病愈后,又养了一年,身体康健多了,下场考试竟然一鸣惊人位列三甲,殿前被圣上点为探花郎。
要说童戎贤其实有点亏,他是有状元之才的。
今年三甲,除他之外,一个是三司使曹大人家的小公子曹则余,另个是寒门出身的老秀才。
老秀才呢,也不知道已经考了多少年了。
可那一脸褶子,驼背躬腰的,瞧着比清平帝都大了一轮。